柳霆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的透明塑料袋子。裏麵裝著一把沾上了一點點泥土的鑰匙。白佳琪見到鑰匙十分吃驚。
“這把鑰匙你認識吧?是我在花壇裏看到的!”柳霆莆淡淡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佳琪假裝鎮定地說道。
柳霆莆一臉嘲諷的點點頭“不知道?”接著又拿出了一個u盤,朗聲說道“這就是事實的真相。”接著將手中的u盤插入電腦中。很快,電腦上出現了一個畫麵。畫麵中,正是白佳琪偷取辦公室鑰匙,偷看考試卷子,之後將鑰匙埋進花壇裏的全部錄像。眾人看向白佳琪的眼光中透露著不善。白佳琪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無法再掩蓋了。
白佳琪抱頭痛哭,緊緊拉著廖敬澤說道“敬澤,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救救我吧。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求你救救我!”
廖夫人一把甩開白佳琪,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兒子糾纏不休,你還要不要臉啊?做出了這種事情,還想要誣陷梓凝,真是不要臉!你這種人,就是坐牢也是活該的!”
白佳琪大哭著說道“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坐牢!我,我還有一個妹妹,她得了心髒病,需要很多錢治病。我想拿到獎學金,給她治病。”白佳琪跪在周梓凝麵前哭喊道“梓凝,求求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可是我是為了佳荷,佳荷的心髒病真的很嚴重,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可是佳荷是無辜的。我要是坐牢了,佳荷她就活不成了!”
廖敬澤不忍見到白佳琪如此淒慘,憐憫地說道“梓凝,佳琪她也已經知錯了。你們畢竟是同班同學,不要鬧得太過分了!”
柳霆莆看著廖敬澤,怒道“廖敬澤,你還是不是人啊?現在受到傷害的是凝凝,從出事到現在,你一句話都不安慰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要幫著白佳琪說話?你這是在往凝凝心裏捅刀子!”
廖敬澤也仇視著柳霆莆,沉聲說道“我和我的未婚妻講話,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吧?”
柳霆莆冷冷一笑,說道“未婚妻?有事求她了,想到她是你的未婚妻了?那她出事的時候,你怎麼不想著她是你的未婚妻,她需要你呢?那個時候你幹嘛去了?怕是在床上抱著白佳琪說著甜言蜜語呢吧?”
廖董事長說道“小夥子,注意你的言辭!我們幾個長輩都還在這裏呢!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
周博南開口說道“廖兄急什麼?莫不是被霆莆說中了,急著替兒子打掩護?也不必了,這樣吃裏扒外的女婿,我們周家要不起,梓凝和廖敬澤的婚事就作罷吧。”周博南頓了頓說道“敬澤不是很喜歡那個白佳琪嘛,就成全他們吧!”
“周兄,你看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可不能說沒就沒了。敬澤和梓凝這麼多年的情分,也不是說沒就沒有了的。”廖家夫婦連忙勸道。
柳曼芯也說道“二位不必再說了。就是我們家老周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我們細心嗬護的寶貝女兒,被別人欺負成這樣。廖敬澤他不聞不問也就算了,居然還合著外人一塊兒欺負我們梓凝。這種女婿,我們可是不會要的,他愛看上誰,就看上誰,反正啊,跟我們梓凝就四個字,決、不、可、能!”
廖夫人也知道婚約的事情非同小可連忙逼著廖敬澤表態“兒子,你快說句話啊,說你會好好對待梓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