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誌堅又要從外圍混起?”唉,倒黴的矬子,當初他興高采烈前來報喜的情景仿佛還曆曆在目,轉眼間就被打回了原形,還一直瞞著自己,不肯讓自己為他擔心,也真難為他了。
李火兒又長歎了口氣,滿臉憂容。“事情還要更糟糕。那個被小堅擊殺的頗有地位的玩家心胸太過狹隘,殺了小堅一次,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竟然知道了小堅重生後的角色,以及具體的行蹤,又派人圍攻將他擊殺了。”
“什麼?”貝飛終於無法再保持鎮定,失聲驚呼。以矬子的心性,前麵的那些挫折他應該都能夠承受,最多隻會一時失落,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恢複過來,貝飛並不怎麼擔心。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內又一次被殺,對正要重新鼓起鬥誌證明自己的他的打擊可就大了,肯定會讓一直對自己期望很高的他很難受甚至很痛苦的。
“誌堅的角色信息和行蹤怎麼會泄露的?接連兩次被殺,肯定是戰隊中出了奸細,你們應該查出來,決不能放過他,戰隊方麵也應該給誌堅相應的補償。”貝飛憤憤的說道。
“二線隊特別是外圍組織不怎麼受重視,關係也複雜,很難調查清楚的。我雖然在戰隊例會上提出了補償小堅的提議,卻遭到鄭曉鬆一幹人的反對,又缺乏實質性的證據,沒有能通過。”李火兒的神情也十分黯然。
“唉,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誌堅一定不好過,我竟然也沒有察覺他有異常,我這個做朋友的真不合格。”貝飛不禁自責道。他也因為自身的麻煩困擾,有些心神不屬,沒有太留意矬子的表現,否則以矬子的演技,很難瞞過他的。
“小堅也是不想讓你為他擔心,才一直瞞著你,還叮囑我們不要告訴你。不過現在事情仍然沒有完,我暗中打探,得到消息,說那個玩家揚言要徹底封殺小堅,讓他連血色浪漫的外圍組織也混不下去。”
貝飛勃然變色。“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你們血色浪漫就不管嗎?”
李火兒一臉愧意,沉默不語,貝飛的心中也是一陣悲哀,那些高高在上的精英們怎麼會在意矬子這麼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的榮辱生死,不可能付出超出他價值的代價。
“誌堅知道他會被封殺嗎?”
“他沒有說過,不過從他的反應,我感覺他象是早已經知道了。自從他再次被殺之後,他的態度明顯消極了許多,除了參加聚會,再沒有主動找過我,打他電話總是無人接聽,也不怎麼關心重新申請進入進化幻想的事情,每天都出去打零工,從事著沉重的體力勞動,更象是在麻醉自己。我剛才去找他,通知他遊戲申請批下來了,他的反應也很冷淡,沒和我說幾句,就借口有事做徑自走開了。他從來沒有這麼失常過,讓我很擔心,所以才來找你,你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幫忙勸解他,就算在進化幻想中沒發展,一樣可以從事其它職業好好生活,千萬不能想不開甚至自暴自棄就此消沉下去。有什麼困難和需要就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