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帶了一壇酒上山找師傅。我知道師傅他喜歡喝酒,而且這壇酒是我自己釀的葡萄酒。一路上還時不時的想著那個龍傲天,奇怪明明隻見過幾麵,還沒有相處多久。為什麼會想他呢。摸著手裏他給的玉佩,難道我戀愛了。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今世才14歲啊。是不是太早了點。以前常想古人都那麼早成親,他們不膩的啊,要麵對一個日七八十年。還記得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十三娘十四爹三十六歲做爺爺。啊!不想了。不想了。我在想這個做什麼該來的就來,順其自然吧。正想著,轉眼間己到師傅的洞前,隻見那洞雲霧撩繞,兩旁兩棵青鬆撲將過來,正好堵住洞口。我大喊一聲:“師傅,我來了。”隻聽的洞裏傳出一聲:“哦,煙兒,快進來吧。”那兩棵青鬆立刻向兩邊挪開。給我讓出一條幽然小道。我徑直而去,師傅正於洞裏彈琴雅興。
我笑著跑到師傅麵前,“師傅猜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我把酒藏在身後。
“恩,是酒,我的鼻子已經聞到酒香味了。”
“哇!好靈,師傅你可以當品酒師了。”我笑著說。
“什麼是品酒師啊?”
糟了,這是現代才有的行業。“哦,沒什麼,隻是專門品酒的一個行業。”我打馬虎眼。
我忙把身後的酒拿給師傅。“那你聞聞這是什麼酒?”
師傅把我的酒拿去聞了聞,再輕輕的嚐了嚐,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這是什麼酒啊?我猜不出來。”
“這啊,這是你徒兒我自己釀的葡萄酒。怎麼樣?好喝吧?”我滿臉期待的看著師傅。
“原來是用水果釀的,怪不得有一絲的甜味。恩,好喝。”
還是我特地為師傅釀的呢,這句話我不會告訴師傅的。這些年來師傅對我就像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我在他身上嚐到了父親的味道。雖然當初拜師拜的有點莫名其妙。但他發自內心的好讓我銘記於心。看著他的頭發由黑轉白,我的心有點傷感。
師傅喝完酒,把我叫到他身邊:“煙兒,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女兒一樣看待的。”
“我知道。”
“那煙兒能不能叫為師一聲爹爹呢。”淡淡地語氣裏有著無限的期望。
我好感動:“爹爹,你一直是,一直是煙兒的爹爹啊。”
“好,好,好。我又有一個女兒了。”
“師傅,你以前有一個女兒嗎?”我問。
“是啊!可是就算你師傅的醫術在好,也救不了她啊!她一出生就身體虛弱,嚴重時都會出現顴部、口周紫紺,有的在活動後加重。無論我怎樣的醫術高也無能於力。”說完歎了一口氣。
那不是先天性心髒病的症狀嗎。怪不得師傅治不好,在現代也不一定能治。
“煙兒能不能唱歌給爹聽。”
“爹想聽什麼歌。”爹今天好奇怪啊,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嗎。
“就唱煙兒以前唱過的那首叫什麼,有一種愛叫作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