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繁正在自己的屋子裏麵看書,突然有一個人捂住了莫繁的嘴巴,莫繁大驚,驚叫出聲,龍禦幺急急忙忙的說道:“不要叫,是我!”
莫繁有一點兒生氣的把自己手裏麵的書砸到了龍禦幺的身上,憤怒的說道:“你不會敲門進來嗎?知不知道這樣真的很嚇人!”
“我!”龍禦幺沒有想到這一次莫繁會這樣的生氣,急急忙忙的過來安慰道:“好好好,我錯了,下一次我一定走門還不行嗎?不要哭了,我心都疼了,不信你摸一摸我的心是不是在這裏砰砰砰的跳。”
龍禦幺把莫繁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心口的位子,莫繁感受著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惡狠狠的說道:“誰要看了呀?自作多情!堂堂九皇子殿下,上自己未婚妻的屋子裏麵竟然都是偷偷摸摸的,虧你幹的出來!”
龍禦幺興奮的看著莫繁的眼睛,說道:“你剛剛,你剛剛說這是哪裏?”
莫繁的小臉兒騰的一下就紅了,說道:“你自己沒有聽清楚你怨誰呀?本郡主沒有重複說話的習慣,還有,你這樣偷偷摸摸的到底是幹什麼呀?可是又有了什麼有趣兒的發現?”
龍禦幺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臉開心的看著莫繁,用極快的速度在莫繁的臉上印上了一吻,笑著說道:“是有了一點兒有趣兒的事情,太子龍禦翰被人刺殺了,莫繁,你與我說一句實話,這一件事情與你有沒有關係?”
莫繁有一點兒發懵的看著龍禦幺,狠狠地擰了擰龍禦幺的耳朵,說道:“疼嗎?”
龍禦幺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氣,急急忙忙的說道:“疼疼疼疼疼!快快快快鬆手,耳朵掉了,掉了!”
莫繁冷冷的一哼,說道:“還有知覺呀,那麼就不是夢遊了,既然不是夢遊,怎麼說起了胡話呀,我若是真的有那個派人刺殺的本事,早就把郭建昌一家殺了個幹淨了,何苦這樣的麻煩?而且,我閑著沒事去刺殺太子幹什麼呀?我嫌自己的命長嗎?”
龍禦幺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看來真的不是你,那麼這一件事情就有意思了,太子被天下第一殺手在滅一閣行刺,而且有趣兒的是,滅一閣的人竟然有意的把殺手的線索指向了離王府,所以我才有了這樣的一問,我知道,你最近在對離王府出手,我還以為這一出計謀出自你手呢,把我嚇了一跳,死死地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既然不是你,那麼我可要好好的玩兒一玩兒了。”
龍禦幺笑的一臉的嗜血,眼睛裏麵透漏著濃濃的殘忍。
莫繁輕輕的重複著滅一閣這個名字:“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想要太子的命?難不成真的活的不耐煩了?那個可是當今的太子,而且,太子馬上大婚,那保護工作可不是蓋得,這個時候刺殺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呀!”
龍禦幺含笑的看著莫繁,寵溺的刮了刮莫繁的鼻子,說道:“這就是這件事情有趣兒的地方,太子龍禦翰到底是把誰逼急了,竟然這樣大的手筆請來了滅一閣的聶白衣,但是滅一閣的聶白衣這一次竟然失手了,嗬嗬,有趣,有趣!”
“聶白衣,這個人是誰?很有名氣嗎?”莫繁有一點兒好奇,江湖上的門派她知道的很少,而這個聶白衣莫繁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龍禦幺好心情的說道:“這個聶白衣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每天都是一身的白色孝服,不論白天黑夜,不論自己是否在執行刺殺的任務,都是一身白衣,聶白衣的輕功很是厲害,聶白衣盯上的人,必死,這幾年來沒有一個人例外,但是同樣,想請到聶白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聽說聶白衣是未來的滅一閣閣主,是滅一閣少主蕭傘內定的男人。這個聶白衣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呢。”
“到底是誰?竟然可以請得動他?我大延京城裏麵還有這樣的人物不成?我這個萬寶齋之主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嗬嗬,有意思,有意思!”龍禦幺哈哈大笑的說道,眼睛裏麵滿滿都是鋒芒。
不知道為什麼,莫繁心裏麵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喃喃的說道:“也許,聶白衣隻是路過呢?既然是這樣有分量的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接活呢?而且那個人還是當今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