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公主好歹也是一個公主,即使是寧嬪當初不受待見,但是宮宴這樣的事情按理都是要請雨公主的,雨公主因為自己母親身份低微,這樣的宴會以往都是不去的,但是這一次,雨公主實在是好久沒有見到司徒清風了,心裏麵實在是想念,就背著寧嬪去了宴會。
那天的雨公主為了避開寧嬪,穿著一身丫頭的服飾,混進了宴會,皇家宴會,觥籌交錯的,雨公主孤零零的一個人,堂堂公主之尊,但是卻被人當成了一個丫頭使喚著。
終於,雨公主見到了宴會上意氣風發的司徒清風,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誰也沒有想到,雨公主竟然直接做了一件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的事情。
雨公主突然站了出來,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斬釘截鐵的跪在了皇上的麵前,期期艾艾的說道:“父皇,雨兒想向司徒統領求婚!還請父皇成全!”
這一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了千層浪,所有人都懵了,皇室的公主竟然對別人求親,而且那個人還是一個小小的禁衛軍統領,皇上當時的臉色都綠了,司徒清風的臉色更是亮了,司徒清風急急忙忙的跪了下來,拒絕娶雨公主為妻。
皇室公主求婚被拒,這一度是宮裏麵的一個極大的醜聞,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把雨公主與寧嬪的日子推向了深淵,以往好歹眾人還看著雨公主的麵子,給寧嬪一條活路,現在雨公主直接讓皇室蒙羞,讓皇上厭惡,這豈不是在那裏自尋死路。
從那以後,司徒清風見了雨公主與寧嬪就像是見到了瘟疫一樣,避之不及,所有人見到了雨公主與寧嬪都是露出了譏諷鄙夷的樣子,那樣的日子,寧嬪竟然能夠熬過來,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隻要是雨公主一提到司徒清風,寧嬪都會瞬間變了臉色,後來,眾人都以為雨公主放下了,忘了司徒清風,但是現在看來,雨公主對司徒清風的執念沒有一刻消過,隻不過是被深深的壓在了心底罷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莫繁有一點兒納悶兒,當初她的身份,宮裏麵了出這樣的事情,按理說它不應不知道的才對,即使是自己不知道,也會有的是人上杆子的告訴自己的呀,自己怎麼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呢?
苗兒輕輕的笑了,說道:“郡主不要疑惑,因為那不過是一場家宴罷了,隻是宮裏麵的皇子公主們之間的聚會,是皇後娘娘舉辦的,並沒有邀請宮外的任何人,郡主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莫繁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竟然是這樣的,也是,若不是家宴,雨公主這樣的話已經說了出來,即使是司徒清風再不願意,皇上也會下旨賜婚的,這畢竟是皇室的顏麵,但是如果是自己家人的聚會,就沒有那個必要了,都是一些知道輕重的,他們都是皇室中人,皇室的顏麵,他們自然不會自己去輕易地觸碰的。”
苗兒含笑的點著頭,為莫繁遞過去了一杯茶水,說道:“郡主喝茶!”
莫繁輕輕的抿了一口,繼續說道:“雨公主把這件事情壓在自己的心裏麵這樣多年,如今看到了大延一下子三喜臨門,無疑是刺激到了雨公主,寧嬪事後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雨公主的,雨公主無疑會再一次狠狠地傷了心,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一旦雨公主因愛生怨,倒不失為一幢麻煩。”
“郡主覺得雨公主能夠掀起什麼樣的風浪來?”苗兒不為所動的看著莫繁,眼睛裏麵滿滿都是輕蔑,就雨公主那樣的性子,她能夠算計誰呀?
“不要小瞧了任何人,你覺得郭秋雅怎麼樣?她以前還不是一個金尊玉貴的嬌小姐,但是現在呢?現在分析起事情來,還不是頭頭是道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蠢材,隻要是真的用心,真的敢賭敢拚,一定能夠幹出一番天地的。”莫繁幽幽的說著,眼睛裏麵有著異光閃動。
宮裏麵的人哪有一個人是簡單的,如果雨公主真的是一個蠢人,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宮裏麵是活不到現在的,那個時候的寧嬪可隻是一個小小的寧答應,就算是寧嬪博古通今,也不是三頭六臂,怎麼可能護的住一個毫無頭腦的蠢材呢?
苗兒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莫繁的眼神滿滿都是佩服,是啊,郡主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當初的大延祥瑞之女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但是現在呢?已經成長到了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