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繁挑了挑眉,這個寧嬪,倒是一個心思通透的,竟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但是該是誰的功勞就是誰的,莫繁含笑的說道:“若是沒有薑盈兒小姐的幫忙,也是不會有這樣的效果的,寧嬪若是真的想謝,就好好的謝謝薑盈兒小姐吧,她出了很多的力!”
寧嬪含笑的點了點頭,說道:“是,薑盈兒小姐對我的照顧我都是明白的,但是終究是一牆之隔,就是我想謝,也是見不到人的,我就隻能夠把我這一腔的謝意都放到郡主的身上,若是日後真的有機會了,郡主幫我好好的謝一謝薑盈兒就是了,以後,郡主如果有什麼要交代的,寧嬪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莫繁的臉上依然是招牌式的微笑,靜靜的看著寧嬪,說道:“我還真的有一點兒事情不明白,希望寧嬪娘娘不吝嗇為我解惑!”
寧嬪的眼睛微微的一閃,看著莫繁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郡主的吩咐,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就好!”莫繁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摸出了一個小木人,輕輕的放到了寧嬪的手裏麵,說道:“這個東西你是哪裏來的,還有,雨公主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為什麼要說把這個給我我就會保護她的話?你到底是誰?”莫繁一字一句的說著,把自己心裏麵的疑惑通通的說了出來。
寧嬪複雜的看著自己手裏麵的那個小木人兒,說道:“這個東西,是我們那裏人人都有的,隻要是人死了,都會把這個東西鑲嵌到自己的墓碑之上,這是我們那裏一個很是特別的傳統,我以前是一個孤兒,從小就是跟著靈貴妃娘娘的近身侍婢,這個東西是我唯一一件找回自己親人的信物,之前之所以那樣告訴雨公主,不過是為了讓雨公主不要害怕罷了。”
“那個孩子膽子小的很,如果不這樣說的話,她是不會去金鳳公主設下的宴會的,但是請帖已經到了,哪裏由得她不去,但是我這個做娘的又沒有用,不能夠保護她,隻能夠編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算計了一下郡主,那個時候郡主隻是一個布衣,舉步維艱,任何事情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我把雨公主交給了郡主,以郡主做事情的謹慎,完全可以保住雨公主,隻有這樣我心裏麵才能夠安心,郡主,之前是我算計了郡主,還望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責罰雨公主,他什麼都不知道,她還是一個孩子,還望郡主開恩!”寧嬪哭得撕心裂肺的看著莫繁,眼睛裏麵滿滿都是祈求。
莫繁輕輕的伸出了手,說道:“罷了,真的是難為你了,為了護住雨公主,這些年在宮裏麵的日子不是很好過吧?”
寧嬪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日子好不好過都已經過來了,還好雨公主在我這個沒用的娘親的照顧下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也是安心了。”
莫繁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的事情說完了,不知道寧嬪來此是有什麼事情的,不要說真的隻是來賀喜的,我是不會信的。”
寧嬪複雜的看了看莫繁,說道:“郡主聰慧,寧嬪愧不敢當,我此次前來隻是希望郡主能夠放過雨公主,她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求郡主放過雨公主,我身無長物,但是我還有一條命在的,隻要是郡主一聲吩咐,我必然是義不容辭!”
莫繁的眼睛狠狠地眯了起來,含笑的說道:“寧嬪娘娘在那裏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苗兒,你聽懂了嗎?”
苗兒很是配合的搖了搖頭,苦惱的說道:“郡主,苗兒也沒有聽明白!不如寧嬪娘娘仔再仔細細的說一遍,沒準兒我們就能夠聽懂了。”
莫繁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此話有理!寧嬪娘娘,不知道你剛剛是什麼意思,我從未害過雨公主,你為什麼要我放了雨公主呢?我真的是糊塗了。”
莫繁死死地握著自己手裏麵的帕子,冷冷的一哼,這個寧嬪是已經知道了她要讓雨公主代替金鳳公主和親的事情了嗎?怎麼可能,這件事情隻有自己,金鳳公主,苗兒,芽兒知道,難道是金鳳公主一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還是寧嬪真的是天人之姿,竟然可以憑借這一次的大封後宮猜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