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憐承認,剛剛一出門口,在這人山人海中,炎旭的確是最耀眼,最吸引眼球的人,隻是他還不足以令她心動,甚至她還覺得有些厭惡,挑了挑纖細的秀眉,吐出三個字來,“不稀罕!”
掃視了人群一番,南宮雪憐才發現屬於鬼王府的花轎,花轎的簾子上繡著大大的鬼字,隻不過被炎旭的隊伍擠到了一邊,除了四個抬花轎的小廝,便隻有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守在花轎前,還有一個媒婆打扮婦女軟嗒嗒的倚在花轎邊上,再沒有其他人了,而應該來迎娶自己的鬼王也不見身影,南宮雪憐反望南宮琴成親的狀勢,再看看自己,不禁心裏酸澀不已,隻是一瞬間便將這種情緒壓了下去,而這時南宮琴則是穿著鳳冠霞帔,被喜娘攙扶著走出來,雙手捧著一個蘋果,十天的修養已經讓南宮琴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再次壓下心裏的酸澀不再看他們的仗勢,大步流星的穿過人群鑽身便進入鬼王派來的花轎。
隻是她剛剛的表情都落入了暗處的某個人的眼睛,南宮雪憐隻是因為自己輸了氣勢而酸澀不已,而暗處的人卻不這樣認為。
管家看南宮雪憐已經上轎便吩咐小廝們抬起花轎離開,獨留下還為南宮雪憐的“不稀罕”三個字而愣住的炎旭,還有蒙著蓋頭不明所以的南宮琴。
南宮雪憐坐在搖搖晃晃的轎子上差不多有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從轎子的縫隙看去,她已經到鬼王府的大門了,也虧得這四個小廝一直抬著自己還不歇氣了。
媒婆打開轎簾想要牽自己下轎,南宮雪憐不禁翻了個大白眼,且不說自己是不是古人,但至少她現在可是並沒有蓋蓋頭的,一把撥開媒婆的手,一個閃身便從花轎上下了來,看著曾經來過一次的鬼王府,心裏竟然有些期待未來會發生哪些事呢?
不去理會站在身後的這幾個人,也不想去管到底還有哪些程序,她才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抬步便正要走進大門,卻又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眾人,“怎麼?新郎不在,連堂也不拜了嗎?”
眾人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齊齊的跟上南宮雪憐的步伐,一路走到大廳,隻有幾張喜字貼在窗子上,主位上有一些幹果花生之類的,這些也隻是做做樣子罷了,新郎卻是不見人影,管家這時才上前一步對南宮雪憐說到,“王妃,我家主子行動不便,主子說今天的婚禮就算成了。”
南宮雪憐習慣性的挑了挑眉,看著管家有些滄桑的臉半天沒有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