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動作有些生疏,可偏偏他就是喜歡,喜歡看她生澀的模樣,看她在自己身下,一點一點的綻放到極致!
這是他淩幕城的女人,他會一步一步教會她如何去愛,如何去享受兩人共同的樂趣。
顧阮槿說那是她的第一次,那晚在禦苑何嚐也不是他的第一次。
不過男人似乎在這檔子事上生來就會,簡直就是無師自通吧!
顧阮槿腦海裏回放著之前她看的那些小說裏的情節和動作,她按步照班的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嚐試著。
她真的是豁出去了,可她今天才知道,棋逢對手的時候,豁出去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完全不緊張,尤其對方還是高手!
這個男人怎麼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這樣她很不解!
頭微微一偏,深吸了口氣,咬咬牙,心中告訴自己。
多大點事,還能難倒她?
隨後修長的手指沿著淩幕城的肌膚從脖頸處微微下滑,停留在飽滿的胸口處,單手順著解開的扣子探了進去。
柔軟無骨的小手在內興風作浪,男人深邃的眼眸中閃過絲絲的暗沉,但是麵上卻不動聲色。
想要看一看,這個豁出去的小女人還有什麼本事。
顧阮槿何時玩過這麼限製級的遊戲啊!雖然之前聽身邊的人說過,可是她天生對這方麵事臉皮薄,也不知道怎麼樣這個男人就會有反應。
但是小說上似乎都是這麼寫的吧?
既然寫出都有人看,還有人說寫的不錯,那她這麼做也沒錯吧?
這般想著,探在衣衫內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堅硬的胸膛在她掌心起伏,小手滑過的地方,點燃處處火焰……
這男人怎麼這麼硬啊?
他是鐵做的嗎?
難道男的都是這樣?
顧阮槿像是一個好奇寶寶,腦海中浮現出極其多的畫麵。
手上的動作也自然了很多。
似乎身下此刻已經不是一個欲求不滿,充滿危險的男人。
她在好奇著,探索著。
“親愛的,你男人我不是個女人,你這麼摸來摸去要摸到什麼時候?何時才能取悅我?嗯~”
顧阮槿聽到他的聲音,微微一愣,緩過神來,給了他一個白眼。
“急什麼呀?淩總,人家不是新手嗎?還什麼也不懂?得慢慢來嘛~”
說著還一邊眨著無辜的大眼,一副人家很委屈的樣子。
微微仰頭,露出潔白光滑的脖頸,嘴角一勾,手指慢慢的劃過男人的胸膛。
原本清明的琉璃眸中浮現出一抹蠱惑人心的妖媚。
惹的身下的男人渾身一陣火熱,體內的欲望越來越濃,感覺有股火焰要從胸口處噴出來。
看她猶豫著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他倏地伸過手一把扣住她的脖頸,傾過身就朝她唇上覆了上去。
一個翻身,再次將顧阮槿壓在自己身下,不讓身下的女人有一絲的反抗。
涼薄的唇緊緊地壓在她的唇瓣上,盡情的碾壓著,輾轉反側,女人口中的醇香四處彌漫。
似乎顧阮槿也很配合,也不掙紮,她這般行為舉動,在淩幕城眼裏就變成了一種變相的邀請。
隨後他的吻更大膽的探入她的唇間,勾住她的舌,與之激烈糾纏,輾轉允吸,恣意品嚐。
甜美的氣息滲入他的鼻息之中,讓他再也無法克製自己,心中的火焰如排山倒海向他席卷而來,將他的理智徹底淹沒。
借著燈光,身下被奪了主導權的女人總算回神過來,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結實有力的男性身軀,散發著灼熱的氣息,沿著薄薄的襯衫透了過來,被他堵著嘴,她緊張得幾乎沒法呼吸!
幾乎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她忙伸手去推他,他微微眯眼,半撐著身子直起身,妖嬈的眸子看著身下氣喘籲籲的女人,紅嫩的臉蛋泛著一股生澀的味道,不禁勾起了他調教的興致。
最終實在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嫩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唔……”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嗎?
怎麼還咬人啊!
顧阮槿痛呼一聲,淩幕城戀戀不舍的離開那抹芬芳。
深邃的眼眸中充滿著一種叫做欲求不滿的火。
“淩幕城,你先起來。重死了!”顧阮槿大口呼著氣,氣喘籲籲的說著。
“女人,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
“你先起來,我頭暈!”說著顧阮槿扶了扶額。
淩幕城聽她說頭疼,瞬間想起,她本應該在醫院養傷的,竟然偷偷跑出來。
他差點就一怒之下將整個醫院都給掀了,當然這些顧阮槿是不知道的。
微微皺眉,從她身上起來,抬手在她的額頭處,輕揉著。
顧阮槿沒好氣的打掉他的大手,“沒事啦,你離我遠點!”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頭疼,隻是胡亂找了個借口。
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緊張,這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女人,你是不是騙我?”
“沒有,沒有,我頭疼幹嘛要騙你啊!”顧阮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淩幕城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顧阮槿覺得在他麵前似乎自己就像是一個沒穿衣服的人,內心所有的一切都能被他看穿一樣。
這種感覺很不爽!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是真的頭疼!”
這麼一說完,她試圖起身想要離開。
也許是用力過猛,頭還真的有些暈乎。
難道真的又要頭疼嗎?
閉了閉眼,抬手輕輕的揉了幾下,再次睜開眼,覺得好像沒事了。
淩幕城看著她這般搖搖晃晃的樣子,正要起身扶她,顧阮槿上前一步錯開。
回頭對著淩幕城甜甜的一笑,“淩總,我沒事逗你玩呢!”
說完小跑到樓上。
上樓的她才反應過來,似乎忘記問淩幕城她應該住哪裏?
要下去問嗎?
這個…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樓梯口處傳來了男人性感的聲音。
“左邊第二間!”
顧阮槿應了一聲,提步走過去。
剛剛兩個人都淋了雨,雖然這會兒衣服都被體溫烘幹,但是還是得洗個澡,況且自己還生病著呢!
這般想著,她也沒在扭捏,自然的走進了淩幕城指的那個房間。
打開門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這是樓下那個男人的臥室。
他的臥室她隻在上次雨夜裏發熱被他帶到這裏的吧,然後待了一晚。
早上醒來,匆匆忙忙要離開這個男人,也沒有仔細打量。
如今看來他的臥室真的好大啊!
最起碼是她景天公寓臥室的三倍,但是裏麵的布置卻很簡單,倒跟禦苑的總統套房的格局有些相似。
整個臥室充斥著男性的陽剛,典型的單身男人居住的地方,甚至連窗簾都是一律的暗色調。
顧阮槿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裏泡了個澡,因為是單身男人的衛浴間,就連沐浴露也是男士專用的。
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往身上用,簡單地洗了一下就出了浴缸,拿了塊搭在架子上的幹淨浴巾圍在身上。
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女人兩頰通紅,身上的肌膚被熱水泡得呈粉色,一頭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肩頭。
這還是她嗎?
以往清明的琉璃某種浮起了微微的迷蒙。
浴巾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雖說該遮的都遮上了,不該遮的她也遮的很嚴肅了。
但是她怎麼越看自己越覺得像是剛出水的芙蓉,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
此刻她被自己也迷住了。
想想剛剛淩幕城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心中一陣報複的快感!
死男人再讓他欺負她!
不過也不知道那個眥睚必報的男人,心中一怔,也不知道一會兒那個男人要怎樣為難她。
算了不想了,見招拆招吧!
搖了搖頭甩掉腦子中的胡思亂想。
拍了拍滾燙的臉頰,深吸了口氣打算推門出去。
可是剛走到門口,隻覺得頭部猛的一下刺痛,隨後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一軟,說著門癱倒在地。
此刻的淩幕城正在樓下的浴室裏洗澡,更本就不知道樓上的顧阮槿已經昏迷過去。
他想,這個女人終於是自己的了,雖然是被自己逼的吧,那無所謂,誰叫這個女人是他看上的呢!
他看上的東西還從未失手過,並且隻要是他認定的人和物,那一定就是他的,他也不會做出什麼背叛的事來。
這就是他,朋友圈裏認為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俊美男子,家人裏甚至一度擔心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其實隻有他自己清楚,他不找女朋友,隻是因為沒有遇到合適的,他不喜歡浪費感情,不喜歡玩弄人心。
五年前遇到的那位,他以為就這樣,他終於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因為對方的失言,他終於放下了。
他有時也特別不明白,就為了那麼一個口頭的約定,自己堅持了五年。
竟然真的是五年!
有時想想,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約定,之前他也不會親自去參加在B市的那場競標。
如果不去參加,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在大廳的那一刹那的碰撞,他和顧阮槿也就不會相遇?
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
就如五年前自己的一個無意之舉,收購了逸安集團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頭來卻是他用來逼著顧阮槿到他身邊來的籌碼。
似乎突然間特別的想念那個才幾分鍾沒見的小女人。
每次見到她那生澀的樣子,自己心中總是生起逗她的衝動。
他有時覺得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就是喜歡看她炸毛的樣子。
這般想著,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些。
隻是他此刻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經處於了昏迷狀態中。
他走進二樓的臥室並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輕喚了幾聲,沒有反應。
這個女人,又跑哪兒去了。
正打算要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怔。
大步走到浴室門口,手附在門把手上,用力往下壓。
死女人竟然反鎖。
匆匆下樓找到備用鑰匙,將浴室門打開。
當他緩緩的將門打開的時候,隻見說著門開的方向,顧阮槿癱倒在地。
此刻他的心髒猛的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