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蔣母哼著小曲,提著一籃子的菜,剛下了電梯,到了自家門口,要開門,。感覺腳下軟綿綿的,嚇了一跳,哎呀,我的媽呀,這是什麼啊?
她慢慢的弓下腰,揭開覆蓋上麵的那一塊毛毯,就露出蔣沿溪那張蒼白憔悴的臉,她大叫:“溪溪,哎呀,孩子,你怎麼在這呢?”
蔣母吃力的把蔣沿溪扶起來,手指觸到她的皮膚,哎呀,這是怎麼了?身上這麼燙?
蔣母把她扶到屋子裏,把她放在床上,蓋了棉被,擰了濕毛巾,給她敷到頭上。做完這一切,就撥了電話:“喂,是李大夫嗎?麻煩你過來一趟,我家閨女生病了!快點啊!”
蔣母放下電話,忙的團團轉,煮了一鍋皮蛋肉粥,把溫度計給她放到腋下,把家裏的空調調了溫度!
沒有過多一會兒,一個年紀花甲的老人提著一個藥箱來了,給蔣沿溪細心的做了檢查,然後確診!
“這孩子是術後感染,引起的發燒!做了手術,不在醫院待著,怎麼跑回家了?”李大夫待著個老花鏡,給她打了點滴,服了藥,對著蔣母就是一頓數落。
蔣母什麼也沒有說,把李大夫送出家門,心裏幹著急,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做了手術啊?小柔,展毅不都去了美國嗎?怎麼沒一個管事?
我的小心肝,真是疼死媽媽了!你這是怎麼了啊?
蔣母坐在床邊不停的摸眼淚。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她趕忙去接,是展毅。
“阿姨,沿溪到家了嗎?你見著他了嗎?”展毅的聲音好似著了火,語速快的驚人。不過還好,蔣母聽清楚了!
“你好意思問,你不是美國有個項目,順便照看一下溪溪,人呢?你把人給照顧到哪去了?我家姑娘走的時候,多瓷實有一個孩子啊,白白胖胖,細皮嫩肉的,還不到兩個月,看把這孩子給折磨的,除了一雙大眼,就剩下皮包骨頭了!我早就說了,美國那竟是洋鬼子的地方,怎麼就能b把人教好呢?看看,讓我說中了吧。。。。。。。”
蔣母邊說邊哭,覺得自己閨女在美國竟受外人的欺負了,歸根結底,都怨展毅,都是他說讓蔣沿溪去留學!留學,留學,留了半條命回來了!
“阿姨,你先別急!沿溪她現在到家了,是吧?”展毅耐著性子聽蔣母數落,最後還是問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嗯,回來了!發著高燒呢!這是我家孩子堅強,才撐到家門口,要是換成那種身體底子弱的,不知道死在哪條路上呢!我可憐的閨女啊,你還真是命苦啊!”
蔣母拿著電話嗷嗷大哭,那頭的展毅急的一頭冷汗。
小柔奪過電話,“媽,姐姐剛做了手術,別讓她亂跑,一定要看好她!”
“你個小蹄子,不吭一聲就跑到美國去,你姐的病一半,準是讓你給氣的。你說你,瞎跑什麼?跑過去了,幫著你姐幹點活,做點飯,竟會添亂,你說你,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啊?”
“媽,你就別罵我了,我自己知道錯了!我和展毅都在機場呢,我們馬上就回去了!”小柔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左翼天一把奪了過去,“我命令你,一定要把蔣沿溪照顧好!”他剛說完,電話就哢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