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就飛速的跑出去醫院,直奔機場。
就在他們為蔣沿溪的出走不可開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從他們旁邊走過幾個出急診的護士,其中一個就是喬裝打扮的蔣沿溪,她穿了護士服,帶了口罩,混在一群出急診的人群裏,竟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然後上了急診的車,成功的逃離;了醫院。
展毅猜的不錯,她是打算回國,她要當麵去問蔣母,問清楚她的身世,問清楚她的神聖神聖父母是誰?
她知道展毅去了機場,想著這個時候去機場,必定會被他逮個正著。她買了第二天回國的機票,在機場附近的旅館住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換了自己的衣服,用長長的圍巾,把自己包了個嚴實,就去了機場。
展毅在機場找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見著蔣沿溪的身影,打探飛往中國的航班,也沒有蔣沿溪的名字,他心裏納罕,難道是自己估計錯了?
就在蔣沿溪坐在候機室裏等飛機時,一耳聲音傳了過來,“溪姐,溪姐,這邊,這邊!”
是安國!蔣沿溪在心裏大叫一聲不好,悶著個頭,就想裝著沒聽見!可是安國就是一股牛子近,加快腳步追了老遠,才追上她。
“溪姐, 你跑什麼啊?”安國氣喘籲籲,半彎著腰,看來消耗了不少體力。
“我穿成這樣,你還能認得出?”蔣沿溪沒有辦法,隻好停下來,摘了圍巾,以誠相待。
“我不是認出了你,我是認出了你包上的絲巾!”
蔣沿溪低頭一看,笑了。那是安國送給她的絲巾,原本是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卻不料半路上殺了個左翼天,無奈,隻好成人之美!他就不好意思讓蔣沿溪把絲巾係愛脖子裏,給她係在包上,說:“送出去的東西哪還能收回的?就在這裏係著吧,做個紀念!”
所以當安國看見包上係著的絲巾時,就認定了那個把整個腦袋都包圍住的女人,一定是蔣沿溪。
“安國,你來機場幹什麼?”蔣沿溪有點虛弱,重新圍了圍巾,做在旁邊的椅子上。
“我去送一個同學!溪姐,你怎麼在這裏啊?你不是剛做完手術?怎麼就跑出來了?”安國著急的問。
“嗯,我要回國了!我不是有病了嗎?回國休養一段時間!”沒有辦法,圍了能成功離開,她隻有撒謊,雖然有點於心不忍,可是也沒有它法!
“左翼天呢,他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安國胖胖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憨憨的問。
“哦,他去你那邊買水去了,一會兒就來了!”蔣沿溪順口說道。
“溪姐,還真是神舍不得你走,你做的飯菜真好吃,你走了,我就沒有這口福了!”安國臉上悠閑遺憾,剛給自己製定的減肥計劃,沒有蔣沿溪的監督,想必是要泡湯了!
“各位旅客請注意,飛往中國A市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攜帶好您的隨身物品,準備登機。”廣播裏傳來播音員用英語說的話。
“安國,我要走了!你自己要保重!”蔣沿溪上前擁抱了一下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急衝衝的像檢票處走去!
“溪姐,再見!”安國淚眼朦朧,依依不舍,兀自揮著手跟她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