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帶著洞察他心裏的語氣,輕蔑的一笑,說什麼多,不就是想讓我離開她,你乘虛而入,不就是這樣嗎?你喜歡她那麼久,以為瞞得了所有人,可是那樣的眼神,豈能騙得過我?
“如果她的母親,是陪酒女,你也能接受嗎?能嗎?”展毅鬆了自己的神情,帶著自嘲似的微笑,他倒要看看,左翼天的承受能力,到第有多強,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到底有多愛她?
“哼,那又怎樣?我說過了,隻要她是她,我就會一直愛下去!”
左翼天神情坦然自若,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得意。
“如果,她的母親和你父親有染,你的父親因為她的母親,背叛過你的母親,這樣也能接受嗎?”
“什麼?”左翼天驚恐的看著展毅,一下子沒有弄明白他在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立刻衝上去,拽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你剛才說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誰給你說的?”
展毅輕睞了一眼他青筋暴起的手,冷冷說:“你不是說隻要她是她,其他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顧嗎?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把剛才的話再活一遍!”左翼天鬆開手,後退幾步,帶著冰封的寒氣,用著懾人的目光,要求他把話說個清楚!
“如果不是沿溪這次生病,查出她和小柔不是親姐妹,或許,我會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裏,可是事實不如人願,該發生的終究要發生了,怎樣隱瞞也沒有用!”
展毅重新坐在長椅上,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示意左翼天也坐下來,細細的聽他講一個年代久遠的故事!
“那時,你父是幫會裏新一代最有實力的組織者,經常會出入一些聲色之地,就認識了沿溪的母親紅玫瑰,當時紅玫瑰是盛極一時豔星,經常陪一些富商老板,有權有勢的人喝酒。那時,你父親和紅玫瑰在一次宴會上認識了,兩個人就開始打得火熱,那時,你母親已經生下你。你父親開始變得常常夜不歸宿。你父親和紅玫瑰有很長時間的地下情,這都是之前發生的。”
“直到小柔出生,蔣阿姨去醫院做產後檢查,在等結果的時候,一位打扮時髦的年輕媽媽抱著一個女嬰,對蔣阿姨說,大姐,麻煩你幫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一下廁所。你知道的,蔣阿姨是一位很好心的人,就應了她的請求,可是她抱著那個女嬰在醫院等了一下午,也沒有再看見那個時髦女人。她仔細一想,必定是孩子的媽媽不想要她了,才出此下策!她見女嬰長得清秀可人,實在不忍心把她丟在醫院裏,來就抱回家自己撫養。”
“難道,這個女嬰就是沿溪?”左翼天顫著聲音問。
“是的!她就是蔣沿溪!當時她已經會牙牙學語,甚是可愛。。。。。。。。”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和我是。。。。。。。”
左翼天現在沒有閑心聽其他沒有關聯的事,他的心髒快要跳出來,手掌握成拳,帶著狠狠的緊張和擔心!
“我知道,你害怕的是什麼。不過,從時間上推算不可能,沿溪應該是紅玫瑰認識你父親之前,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左翼天輕輕的吐出一口,他的眼睛裏帶著莫名的傷痛,“你怎麼會知道?”
“蔣伯父在去找高子清之前,找過我。他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似乎知道會有不測,把這個秘密告訴我,讓我心裏有個底,還特別強調,不要讓沿溪和小天在一起,那樣我會更加對你起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