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勾住阿飛的肩膀,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介意。
“走,咱倆剛喝酒去!別理他們,都還是孩子!”左翼天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帶上我,老子正心情不爽呢,喝點酒或許能好受一點!”李默單跳著跑到牆角處,撿起自己的拐杖。
“那個,李默,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有病在身還是不要喝了!”左翼天遲疑的說。你也忒沒有眼力價了吧?人家好朋友酒後重逢,小酌一杯,有你什麼事啊?
“為毛不讓我喝?怕老子沒錢咋的?”李默從上衣口袋裏掏了半天,大手往桌上一拍,好幾張支票赫然呈現在兩個人麵前!
“據我所知,李氏集團是白手起家,不是暴發戶啊!兒孫怎麼一副土財主的樣子?”阿飛壓低了聲音,對著左翼天說。
“就說帶老子去不去吧?”李默拿著好幾個零的支票子兩個人的麵前不停的晃悠,典型財大氣粗的樣子!
“誰也不許出去!家裏什麼都是現成的!我一會兒就給你們做好!就你們仨這德行,出去喝,不得全體趴下?到時候沒人扛你們回來,在家喝吧,在家喝多少都沒關係。我這就去張羅!”
蔣沿溪拿了圍裙就進了廚房,她前腳剛走,三個人就偷偷摸摸的欲往門口走。她像是先知先覺似的。
“誰也不能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左翼天全身一個顫抖,返回來:“在家喝吧,在家喝暖和!正好嚐嚐我未來老婆的手藝!”
阿飛倒是在哪都一樣,無所謂的樣子!
李默一撇嘴,不樂意了:“真是一孫子!”
蔣沿溪的手藝不是蓋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端出了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看著三個男人直流口水!
“嫂子真是多才多藝啊!功課門門優秀,而且還燒的這一手好菜!翼天真是福氣啊!”阿飛奉承的說。
“過獎,過獎!”蔣沿溪抱拳客氣!
“她這是顯擺,平常讓她做頓飯比登天還難,要麼就放大把的鹽,鹹死你!她就是人多就得瑟!要不是今天你在,我哪有這福氣?”
左翼天櫃子裏拿出三瓶酒,紅的,白的,啤的,全了!看樣子今天還真是不醉不歸!
“為毛,你拿我家的酒,都不覺得不好意思?”李默看著他,從自家酒櫃裏拿出自己珍藏的酒,借花獻佛。
左翼天看看手裏的酒,有些尷尬,然後釋然,拍著李默的肩膀說:“都是自己兄弟,分什麼你的我的?”
“現在成自家兄弟了?剛才那個瘋子跟我打的你死我活的時候,你咋不說我是你兄弟,出手相救呢?”
“咳咳,大兄弟,你要知道,好男不跟女鬥!她一個女的,我怎麼好意思啊?下次啊,下次我絕不袖手旁觀,來,幹了這一杯,算是哥哥給你賠罪了!”
左翼天舉著酒杯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先把酒喝了再說。
李默也不是忸怩之人,端著酒杯就一口悶了!
“哎唉。李默,不知道自己有傷啊?叫我看看你頭上的傷,不行你就去醫院,別喝了!”蔣沿溪見他帶傷喝酒,很是擔憂!
“去,去,你們女人就是磨嘰,大男人喝點酒算什麼?”李默大手一揮,就把蔣沿溪推到了一邊!
左翼天也丟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離開!男人有些場合,女人就不能在場,太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