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懷疑左翼天是不是屬貓的,耳朵特尖,聽到電話裏是個男人的聲音,就變了臉色,一把奪過蔣沿溪的電話,惡狠狠的說:“我家姑娘又不是賣笑的,為嘛你家老頭子要見她?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家姑娘,否則,要你好看!”
左翼天剛說完就狠勁的拔了電話線,那眼睛瞅著安國的方向,冷冷的說:“你這個電燈泡還不走,想叫老子把你扔出去嗎?”
安國一哆嗦,看出來那家夥是真生氣了,小心翼翼的拿了自己的包,到了門邊,一溜煙的跑了!
蔣沿溪懷抱著雙肩,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現在滿意了,都被你趕走了,世界清靜了!”
左翼天委屈,說:“你本來就是我的,討厭一幫子男的圍著你轉,真的可討厭!寶寶不生氣,回頭我教訓他們哈!”
“我看最該教訓的是你吧,你說我是你的?憑什麼啊?你那一百萬我已經還清了啊,可別賴賬!”蔣沿溪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看了一下古老的掛鍾,打了一個哈欠,就往臥室走。
“我們都訂婚了!”左翼天追隨著她的腳步,一字一頓的說,特別強調了訂婚兩個字。
“你還和藍漾雪訂婚了呢,是不是她也是你的啊?”蔣沿溪立刻反擊道。
左翼天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來,扯住她的衣角說:“寶寶,不要再提這件事好不好,我會很傷心的!”
蔣沿溪扶住門框,理直氣壯的說:“傷心得到人應該是我,把儀式弄的眾人皆知,最後被人攪場,到手的鴨子飛了,你說,是不是我最該傷心啊!”
“是,是,我就是哪鴨子!隻要寶寶高興,怎麼說就行!”左翼天一直對跟藍漾雪訂婚的事情耿耿於懷,覺得對不起蔣沿溪,這時又被她提起,隻有討好賠笑臉的份,不敢反駁一句。
“知錯就好,姑娘我下午還有課,想眯會兒!午安!”說著她就要關臥室的門,被左翼天的一個手肘擋住,那張臉像是盛開的花朵,
“寶寶,我也困了,也想眯會!”
“你不是剛起來嗎?怎麼就困了?豬啊?”蔣沿溪見他不懷好意,一腳就踢了過去,踢在他的小腿上。
左翼天捂住被踢疼的地方,說:“寶寶,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個叫什麼李默的小白臉了,把我害死,好跑去找他?是不是?否則怎麼會下手這麼重?”
蔣沿溪幸災樂禍的高興的合不攏嘴,說:“你怎麼知道,我正是這樣想的哦!李默還說讓我去見他家長呢,他真的是理想的型哦,人帥,多金,關鍵的是對感情專一,哎呀,我真的要走桃花運了,真的是好期待啊!”蔣沿溪像個少女懷春般,自言自語的絮叨個不停。
“寶寶,你不能這樣對我!”左翼天痛苦流涕,擦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淚。
“真的是好期待哦!咣當!”蔣沿溪調笑著做花癡狀,猛的把門給碰上,把左翼天給關在了門外。
“寶寶,開門,我也要休息!”
“那麼多房間不緊你挑嗎?幹嘛跟我搶這一間?”蔣沿溪趴在門後,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預防著那人破門而入的可能。
“隻有這間朝陽啊,這麼冷的天,那些房間很冷的!”左翼天在外麵裝著很冷的樣子,跺著腳,哆嗦著嘴唇。
真是一派胡言,空調開的這麼足,哪裏來的冷氣?這不是明擺的挑釁人家賣空調的嗎?真是胡說八道!
“你就胡扯吧,沒空理你!我要睡覺了,哎呀,真是好舒服啊!”蔣沿溪一下子躺在床上,感受著柔軟的觸覺。耳朵卻還聽著外麵的動靜,沒聲響了,估計死心了,那我就要好好睡個午覺了。
大約過了有十分鍾,蔣沿溪就要快進入夢鄉的時候,迷糊中感覺床的一角慢慢的塌陷下去,可她真的是太困了,早上因為給安國左早飯,天蒙蒙亮就起了,這會兒沾床就要睡著,雖然感覺到細細碎碎的動靜,可眼皮子真的是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