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生有點害怕李默似的,馬上拭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說:“看什麼房子?我也去,順便晚上請我吃飯!”
“好,走!”李默一勾那男生的肩膀,好哥們的樣子。
“那啥,昨天請客的飯錢,你倆誰給報銷了?”男生嘻哈著臉,看看李默。又看看蔣沿溪,一臉的可憐兮兮!
經過自我介紹,蔣沿溪知道了這個男生叫張安國,英文名字JACK,是展毅校友的弟弟,在紐約讀建工設計,比蔣沿溪小一歲,是個很有喜感的男生。
說去看房,李默就開車載著兩個人一直在他們附近的一個富豪區轉悠。蔣沿溪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安國知道,看著他一直轉圈,說::“羨慕了吧?有錢人都住在這裏,我有個同學也在這裏住,是個富二代,特牛逼,天天開著跑車上學。”
“切,腐敗!我說你別一直在著了羨慕人家啊,趕快去給我找的地,我都快困死了!“蔣沿溪有點不耐煩的說。
“別吵,我這不是正在找嗎?好像就在這裏啊?哎呀,老長時間不回來了,具體方位都忘了!”
蔣沿溪一個爆栗打在他的頭上,說:“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真的可累,這兩天把我折騰的,老骨頭都快散架了。”說著她就捶著自己的胳膊腿,好像老年人一樣。
她剛說完,李默來了一個猛刹車,說;“到了,下車!”
下了車,先是安國瞪大了眼睛,說:“李默,你沒有搞錯吧?是這兒嗎?一會兒別丟人啊!”
“切,我自己家,我能搞錯?”說著他瀟灑的上了台階,摁了大門的密碼,那門真的開了。
蔣沿溪和安國在一旁欣喜若狂,李默確實一副平淡無聊的樣子。
等三個人一同走進去的時候,蔣沿溪和安國的嗓子就差喊破了,真是愛奢侈了,太浪費了,門上的手柄怎麼可以用玉石材料,那電視的屏幕怎麼好像電影屏幕?還有那若大的吊燈,鑲了鑽嗎?怎麼這麼晃眼?浴池邊竟然鑲了一圈金邊!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是嗎?真是腐敗,奢侈,浪費!太豪華了!蔣沿溪撫摸著浴池的邊,想著沒錢了,要不要用小刀撬下來一點,拿去賣?
“行了,你們兩個安靜點,行不行,我的耳膜都要破了。”李默捂著耳朵不耐煩的說。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早就覺得你不對頭了!”蔣沿溪用手彎成手槍的樣子,指著他的額頭,威脅的說。
“我就是李默啊,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李默撥開她的手,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扯了領帶,說:“老子也累壞了,昨天為了找你,熬了整個通宵!”
蔣沿溪心裏一陣感動,此生有這樣的朋友,還有什麼可求的?她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說:“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不等他回答,安國把她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溪姐,你那朋友什麼來頭?不會是黑社會,或是販毒走私的吧?”
“你的形象力真是豐富。”
蔣沿溪不搭理那嘴一直合不上的安國同學,就一直對李默的身份好奇,說:“你丫的藏的夠深的啊,還說什麼沒錢了賣腰鼓去,真有那一天,把這裏的瓶瓶罐罐賣了,也夠你揮霍半輩子的,賣什麼腰鼓?”
“你懂什麼,我那時體驗生活,要是一直過原有的生活,你不覺得可乏味嗎?”李默眼睛一轉,邪邪的看著她。
“你丫就是有錢沒地方花,瞎折騰,還裝模作樣的到葛朗台的公司上班,給人當孫子,你真是會演戲,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怎麼?生氣了?怪我沒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李默看她斂了笑容,有點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