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節 蔣父去世(2 / 2)

不一會兒,阿文帶著一幫人趕了過來,看見裏麵的情景,也驚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主人,不敢說話。

左翼天痛苦的捂住自己心髒的位置,感覺那裏疼痛壓抑的要命,像是哪個器官被封閉了一樣,憋悶的快要窒息。

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了姆媽,不一樣的場景,確是一樣的結局,都是因為他而死,死的那樣壯烈,那樣的慘不忍睹,那樣讓他疼痛的撕心裂肺,可他的眼中沒有一滴的淚水,那樣的痛隻埋在心裏,侵蝕著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讓他痛不欲生。

“阿文,厚葬,蔣伯父!”好大一會兒,左翼天才有了說話的能力,他潦倒的站起來,對著阿文試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把蔣沿溪扶起來,好把蔣父的屍體抬走。

可阿文剛觸到蔣父的身體,蔣沿溪像是受了刺激般大叫:“不要,不要碰我的父親,求求你,不要碰我的父親。”那樣子像是一個精神病的病人,長發散落,褲腳竟是泥水,臉上沾了蔣父零星的血漬,樣子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蔣小姐,蔣老先生已經過世了,讓他入土為安吧。”阿文帶著傷感的聲音勸慰的說。

“不,不,你胡說,我爸爸說了,要讓我變成公主,還說明天去給小柔買漂亮衣服,爸爸才沒有死,你胡說。”蔣沿溪如瘋啥了一般,對著阿文厲聲嗬斥,抱著蔣父的屍體怎麼也不肯撒手。

阿文為難的看了看左翼天,左翼天帶著無言的痛苦,走到蔣沿溪身邊,猛的一發力,就把她打昏了過去,驚的阿文一撥人都張大了嘴,他們誰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把那女人人恨不得寵到火星上去,此時,卻親手把他打昏,真不敢相信。

“左少,你。。。。。”阿文欲言又止。

“這樣她就少點痛。”左翼天微抬起臉,悲滄的說,“你們趕快動手,一會兒她醒來,就不好了。”

阿文一撥人就趕快過來抬蔣父的身體,左翼天扶正蔣父的頭說:“伯父,放心,我一定我遵守你的遺言。”

三天後。墓地。天很暗,沒有雪。

蔣母,蔣沿溪,小柔,左翼天,展毅,李默,統統是黑衣黑褲,胸前別著白花,肅穆的站在蔣父的墳前,無言的看著三天前還是鮮活的一個人,三天後就成了一抔黃土,一抹悲涼。人生不過如此,來時一個人,走時還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

蔣母僅僅三天的時間,好像老了很多,原本紅潤的臉龐,此時便的蠟黃,眼睛裏早已沒了淚水,對著那冰涼的石碑說:“這下你如意了吧?可以去找你心愛的女人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自己去快活了。你一直就是這樣自私,一輩子就都這樣自私,要死還都這樣。”蔣母越說越悲痛,原本虛弱的深意,險些摔倒。

蔣沿溪和小柔趕忙扶住母親顫巍巍的身體,蔣沿溪說:“媽,還有我和小柔呢,哈有我們呢。”她還沒有說完最後一個字,淚水就順著蒼白的臉流了下來。

展毅走過來,神色悲戚的說:“阿姨,人死不能複生,請您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