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怎麼陰暗了?就他家那點錢,也叫有錢人,老子一年的飯錢,就能吃掉他半個家產。”
“對,對,就是你這樣的人,正事沒有,吹牛功夫那可真是天下第一所向披靡!小柔的嘴也饒人,一向就是伶牙俐齒,豈能在這種人的麵前敗下陣來?
“你個小丫頭片子,敢說老子吹牛?改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有錢人,丫就是鼠目寸光,目光短淺!”李默氣急敗壞的說。
“是啊,我就是目光短淺,總比有些人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要好得多!哎呀,這年頭可真是啊,有錢人不說自己有錢,竟是一幫鄉巴佬穿上冒牌充大爺。”小柔飄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充滿諷刺的說。
“冒牌,睜開你的大眼看清楚,這可是正宗的法國名牌,不識貨就說不識貨,別寒磣人!”
“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這是要是真貨,我一頭磕死在你車上!”小柔懂怒的說。
李默一個猛刹車,險些跟前麵的車撞在一起,驚了一車的人,蔣母緊張的問:“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出車禍了?”
李默不管不顧,一把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往後麵的的小柔身上一扔,生氣的說:“丫的找人鑒定去,最好找個識貨的人!”
蔣沿溪有些疲憊的揉一下太陽穴,煩躁的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鬥嘴了,我都快煩死了,李默趕快開車,我要回家!”
李默怒氣衝衝的瞪著後排的小柔,那樣子像是受了什麼窩囊氣。蔣母在小柔身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嗔怪說:“你這張嘴到哪都能惹事,那個,小夥子,對不起啊。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李默見小柔被蔣母打的疼的呲牙咧嘴,像是自己的的委屈被人報了仇,一下子開心起來,嘴角一勾,沒有說話,重新發動了車子。
蔣沿溪見李默不再吭聲,以為他還在生小柔的氣,就沒話找話說,有點討好的意思,說:“你怎麼會跑到左家別墅去?沒上班嗎?”
“辭了!”李默淡淡的說。
蔣沿溪吃了一驚,沒想到他會辭職,有點著急的問:“為什麼啊,那你準備怎麼辦、。還栽工作嗎?”
“不為什麼,我的半年合同到期了,原本就沒打算長久待下去。打賭贏了就行,也沒必要一直待下去。”李默說。
蔣沿溪一臉的迷惑“什麼打賭?”
“沒什麼,有你知道的那一天。”李默輕鬆的說。
“還不是被人炒了魷魚,說什嗎辭職了,你這種人到哪也不招人待見!”小柔插嘴說。
“就你招人待見,死丫頭!”李默反駁道。
蔣母掐了一下小柔說:“你這個丫頭能不能不說話?”
蔣沿溪心裏一陣煩悶,說:“那你準備怎麼辦?”
“先玩一段時間再說,這半年可把我憋壞了!”李默有點痛苦的說。
“難道你都著急嗎?”蔣沿溪問。
“他著什麼急啊,沒心沒肺的家夥能著急嗎?”小柔搶白道。剛說完,立刻遭到蔣母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李默毫不介意的說:“著急有什麼用!有些事說急不來的。”
蔣沿溪還想勸他點什麼,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來。想想,人各有誌,隨他去吧。何況自己的事還一團亂麻似的,哪還有閑心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