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笑而不語,跟著最後一個擠進門的一個不男不女的人一同進了房間。蔣沿溪滿臉的問號,這些人大早起的來這裏幹嘛?
那一堆人一進門就開始忙開了,開箱子的開箱子,安裝架子的安裝架子,一包包的衣服,一箱箱的首飾盒,立刻占滿了原本很大的空間。
那個不男不女的人一直圍著蔣沿溪不停地轉,時不時捏捏她的臉,她的胳膊。蔣沿溪厭煩的打落他的手,說:“幹嘛?你要幹嘛?”
那人朱唇一撇,柳眉一翹,翹著蘭花指,笑吟吟的說:“我教KEN,是請來的化妝師,蔣小姐可以放心,我一定可以讓你傾國傾城的,隻要是男人,哎呀,一見你,就會魂不守舍的。”那個叫KEN的人,說話聲音很怪,陰陽怪氣的,聽著很是不舒服。
蔣沿溪走到阿文的身邊,把他拉到一旁沒人的地方,說:“你們這是幹嘛呢?”
“對不起蔣小姐,我不能說。”阿文守口如瓶,不肯說一個字,隻是對著她神秘的笑。
“是左翼天派你們來的吧?”蔣沿溪佯裝生氣的問。
阿文並沒有回答,看見一個人在往外掛著衣服,趕忙走過去,說:“要小心點,這些都是從國外買來的,人工縫製的,要特別小心。”
蔣沿溪真是越來越摸不到頭腦了,這究竟是要幹什麼啊?
她還麼有理出一點頭緒,就被人拉到梳妝台前,不由分說的,就有人往上麵亂噴東西,還不等她開始反抗,那個叫KEN的就走過來,按住她,仍是陰陽怪氣的說:“蔣小姐還是配合一下吧,我是剛從韓國搭飛機過來的,很累,給蔣小姐畫完妝,我還要趕回韓國去,如果蔣小姐不配合,我很難做的,你就發發慈悲,配合一下吧,”
蔣沿溪一聽有人求她,態度就立刻軟了下來。她這人就是這樣,不怕你來硬的,大不了硬碰硬,可你一來軟的,對她百般的好,那她就無計可施了。
阿文見蔣沿溪不再反抗,會心的一笑,對滿臉都是大胡子的人說:“陳道,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我讓人把攝像機都準備好。”
那個叫陳道的大胡子,叼著厭倦,傲慢的點點頭,坐在沙發上打起盹來。
蔣沿溪從鏡子裏看著一幫子人出出進進,很是忙活。心裏還是有點迷惑,這麼隆重的裝扮,是要幹嘛?想起昨天左翼天要說結婚的話,心裏一驚,想著不會今天就要結婚吧?媽媽那還什麼都沒有說通呢?
不會吧?應該不是結婚,結婚應該穿婚紗啊,沒有見婚紗啊。早說要真是結婚也該找個婚紗照啊?真是太混亂了,不知道左翼天那家夥究竟想幹什麼。
KEN圍著蔣沿溪轉來轉去,拿著化妝的工具在她的臉不停的掃來掃去,很不舒服。蔣沿溪一抬頭,就看見他蠕動的喉結,心裏一驚,原來他是個男的啊?怎麼穿的打扮都那麼稀奇古怪呢?還有他那說話的聲音,真是。。。。。。唉,這社會,偽娘橫行啊!
“好了,蔣小姐,臉部的清潔打底工作已經弄好了,你可以先換上禮服,再接著給你化不然脫穿禮服很容易把妝弄花的。KEN翹著蘭花指,操著女性的聲音說。
蔣沿溪一轉身,就看見三排衣服整齊的在自己的身後,件件美妙奢華,或端莊大方,或妖媚性感,或清新淡雅,每一肩衣服都體現了製作者的匠心獨運。
“請蔣小姐挑一件禮服。”一個帶著花頭巾的男人說。
蔣沿溪看著琳琅滿目的衣服,看花了眼,一時不知道哪一件更合自己的意。看看那件,摸摸那件,一時不知道怎樣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