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節 火燒名畫(2 / 2)

左翼天輕瞟一眼會場,見大家個個都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雖然剛才有保鏢,殺雞給猴看的把一個記者的相機給摔的粉碎,可還是有膽大的記者,偷偷的用微型相機記錄著發生的一切。這些都逃不過左翼天的眼睛,他知道,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鬧這麼一出,若是有人刨根問底的查出左翼天的職業,必將給帝都國際造成很壞的影響。

綜合考慮之下,他冷靜下來,對著蔣沿溪說:“那去哪裏?”

“我們現在離開這裏,一會兒我告你去哪!”

左翼天看了一眼台上的畫,畫中蔣沿溪的皮膚白皙粉嫩,雙眸傾斜,若有所思,身上披著的浴巾,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它刮下來,畫中的她,全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純真的氣質。本是一幅絕美的畫,可隱沒的火苗,又在他的眼中顯現出來。

他走到那幅畫的跟前,又看了一會兒,拿起旁邊的酒瓶,拔開塞子,把裏麵的酒使勁的朝那畫潑去,不一會兒,那幅畫便沾染的紅的藍的的液體。左翼天把手一伸,後麵的人很了解似的,馬上遞上打火機,他順暢的打開火苗,向那幅畫點去,隨著蔣沿溪的一聲不要,那畫燃起來,冒出濃烈的煙霧。畫中的蔣沿溪還是那樣的靜默安靜,那邪惡的火苗不斷地攀上她的肩膀,她的腳踝,吞噬著她的身體。

蔣沿溪甩開高跟鞋,跑過來,哭著捶打左翼天,說:“你個惡人,你個惡人!”

會場變得更加安靜,沒有人敢上來說一句公道話,痛惜那幅畫的人不在少數,可麵對這樣強勢的人,誰也沒有膽量說一個不字。

火苗漸漸的變小,那副美妙絕倫的畫,也頓時化為灰燼。被人很看好的一幅畫,就這樣被一個男人用二百萬一把火燒了。

蔣沿溪收起淚水,麵目變得冷徹,質問左翼天:“為什麼要這樣做?”

左翼天好像憤恨的情緒得到了發泄,心情好了很多,毫不在意的說:“一幅畫而已,有什麼?再說,那是我掏錢買的,我願意怎樣就怎樣?”

蔣沿溪緊咬了一下嘴唇,重瞳華光內斂,說:“你買的地方,錢呢?拿錢!”

左翼天冷冷的一笑,把手一伸,身旁的阿文就把支票恭敬的遞上。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撕下兩頁,說:“不就是要錢嗎?給,兩百萬!”

蔣沿溪剛想用手去接,那兩張支票卻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她好像又回到了初見他時的樣子,霸道,自負,冷血無情。她現在很想用腳把那兩張支票狠狠的踩爛,可她不能,她不能意氣用事,那幅畫是展毅的心血,就算畫沒了,她也不想他的心血白費!

她迅速的彎腰撿起,看了一眼上麵的數額,微微的一笑,說:“左少果然是大手筆。給,拿著!”

“什麼?”左翼天迷惑。

蔣沿溪食指夾著一張數額一百萬的支票,笑著說:“你看上麵的數字。”

左翼天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自己去看那張支票,難道是嫌上麵的錢少嗎?看了一眼他,就想去接她手裏的支票,沒想到就在這時,她一撒手,那張支票就像上次一樣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蔣沿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冷漠起來,說:“上麵是一百萬,我欠你的,今天還清了,我與你,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