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沿溪微微的一笑,順著展毅的牽引,向前走去。
“你們兩個,快點啊!”小柔在前麵大叫,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一個喜洋洋的氫氣球,耀武揚威的拿在手裏,不住地朝著蔣沿溪和展毅揮手。
她還在這邊大喊大叫,被蔣母用食指的關節敲了一個爆栗,說:“你這丫頭,有沒有眼色,沒看見你姐正跟你毅哥哥培養感情?”蔣母生完小柔的氣,看見遠處兩個紮眼的靚男俊女,心裏一陣竊喜,看來自己當丈母娘的時候不遠了。
小揉揉著被蔣母敲疼的地方,撅著嘴不滿的說:“媽,要不咱倆打個賭!”
“賭什麼?”
“賭展毅和蔣沿溪一定成不了!”
“你個烏鴉嘴!”蔣母聽小柔這樣說,又在她的頭上重重的一擊,怪她說話不和自己心意。
“媽........!”小柔捂著腦袋,氣急敗壞的看著母親。
蔣沿溪和展毅聽見小柔的呼喚,大步趕上他們。蔣沿溪看了看小柔一臉委屈的樣子,故意逗她說:“怎麼了,又辦什麼壞事,受懲罰了?”
“你還說,都怨你!”小柔正在氣頭上,有氣沒地方撒,衝著蔣沿溪就是一陣轟炸。
“我怎麼你了,沒招你,沒惹你的!”蔣沿溪一頭霧水。
“我跟媽打賭,說......”小柔還沒有說完,就被蔣母捂住了嘴,拽到一邊。
“你這孩子就是淘氣,爬那麼高,摔下來怎麼辦,怎麼,就不能說你兩句了?”蔣母看見旁邊有個很高的碉堡似的圍牆,急中生智的說,說完,背過去臉,還一個勁兒的給小柔使眼色。
展毅在一旁看著他們一家人,笑的不亦樂乎。說:“小姑娘可不能學著男孩子翻牆,摔下來,破了相,將來可是嫁不出去的。”
“聽見了吧,你毅哥哥也說了,以後可要老實點。”蔣父看不自己的老伴兒給小柔眨眼眨的厲害,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幫老伴兒一把,就順手推舟的說。
小柔扒拉下母親的手,一臉的苦相。想著:我這是得罪誰了,都來埋汰我。一個冤枉我還不夠,一個還說我嫁不出去,老天爺,真是不長眼!心裏雖然這樣想,可看見父親也站到母親的一邊,想著自己勢單力薄,還是從了他們吧,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小柔耷拉著腦袋,一臉苦瓜相的滑稽樣子,惹得在場的人都笑了。
他們身後就是公園的後身,蔣父提議來個爬山比賽,誰最後到達,是要受罰的。除了展毅,大家意味深長的看了小柔一眼,因為在他們家,別看蔣父蔣母年紀大了,可是身體很好。蔣父年輕時參過軍,練就了一身好體格。蔣母自從嫁給她們的父親,就沒有工作過,可以說是典型的家庭婦女,為了保持自己的身體健康,早在十年前,就跟著一幫年齡差不多大的,同是全職主婦的女的,跑跑跳跳,精力充沛的很。蔣沿溪自然不用說,跆拳道不是白練的。
所以,在他們家裏麵,隻有小柔是個運動白癡,沒有一點運動細胞,學校的體育考試,也都是應給老師死纏爛打,才給的及格,為此,在其它科目上,她要比別人高出高多分,才能給年紀前五名的同學成績拉平。
這樣一分析,家裏麵的人的最有可能落敗人就是她。不是還有展毅嗎?小柔看了一眼高大威猛的展毅,心情頓時跌倒低穀,心想:我還是歇菜了吧!
看著其他三個人都是穩操勝券,洋洋得意的神情,唯獨小柔愁眉苦臉。展毅好像猜出了她的心事,走到她身邊,低低的說:“沒關係,有我墊底兒呢!”
小柔懷疑的看了一眼他,見他一身西服,白白淨淨,雖然個子挺高,看上去不是運動型的。心裏存了一份僥幸。繼而轉了眼珠子說:“好,好,那麼我們開始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