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開車把藍漾雪送到醫院,主治醫師仔細的查看包紮了她的傷口,確定並沒有什麼大礙時,給她開了點消毒的藥水,就讓他們出了院。
藍漾雪這樣的千金小姐沒有受過傷,今天受了一點傷,在左翼天麵前一直誇張的嚷著頭痛,左翼天看她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實在於心不忍丟下她,去找蔣沿溪,雖然心裏一直有些迷惑的地方,可再看一眼藍漾雪,畢竟一直拿她當妹妹的,用句老話說,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個都難以割舍啊!
左翼天心裏經過一場心裏鬥爭,就調轉了車頭,朝自己的家的別墅開去,想著:女人就是愛耍一點小脾氣,讓她冷靜一天,明天再說。藍漾雪見左翼天把車子開向自己家的方向,心裏竊喜,捂了捂額角包紮的傷口,擔憂的說:“天哥,你說,會不會留疤啊?”
左翼天訕笑一下,說:“不會的,你沒聽醫生說嘛,別感染了,就沒事!”
藍漾雪兩手纏住他的的胳膊,用撒嬌的口吻說:“如果真的留疤,我寧願死掉!”
“好好坐著,我開車呢!不會留疤的,大不了上韓國整容去!"左翼天隨口的一說,心裏仍是在惦記著蔣沿溪,不知道她的傷口怎麼樣了,有沒有去看醫生,看了看自己黑了屏的手機,並沒有任何來電或是短信,他的心裏很是鬱悶,真是個倔強的丫頭。
待回到左家別墅時,慕容連起正翹著二郎腿在看一本最新的時裝雜誌,看見左翼天和藍漾雪走進來,打趣道:“兩個人去哪浪漫了,現在才回來,給弄點夜宵吧,我都快餓死了?”
左翼天脫去外套,邊說:“聖誕之夜竟能見到你,還真是稀奇的事!”
慕容連起看了一眼藍漾雪,見她正在對著小鏡子看她額上的傷口,調笑的說:“去哪玩,也沒有跟雪雪玩的刺激。
藍漾雪的手一頓,怒視的目光嗖的一下直射慕容連起,看他兩手一攤,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心裏更加來氣,唯恐他說出來不該說的話。
左翼天看兩個人橫眉豎鼻,擠眉弄眼的來回取鬧,就淡淡的說:”你們玩吧,我去洗個澡,你讓張嫂給你弄點吃的!”左翼天揉了揉眉心,看上去有點疲憊,對慕容連起說,又看了一眼藍漾雪,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踩著木質樓梯,上樓去了。
藍漾雪見左翼天上了樓,跳到慕容連起麵前,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你想找死啊,讓天哥知道了怎麼辦?”
慕容連起扭曲了一張俊臉,討饒道:“姑奶奶,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藍漾雪看他仍是沒有正形的樣子,就越發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咬牙切齒的說:“再讓你胡說八道,有你好看!”說完才甩開手,欲轉身離去,慕容連起看了一下口上,見並沒有其他人,放心的說:“可真有你的,從哪找來那麼一個背影像他的人?”
藍漾雪像是想起來什麼,立刻嚴肅了表情,說:“那個人呢?”
“我給他了一些錢,讓他走了!”慕容連起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回答。
“不行,那人不能活著,必須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藍漾雪的眼睛裏閃過一道毒辣的目光。
慕容連起驚了一下,繼而苦笑,說:“你們女的狠起來,比我們男的都狠!”
藍漾雪冷笑幾聲,說:“這次我要蔣沿溪徹底的對天哥死心!”
“好,我幫你出去那人!”慕容連起撩了一下眼角,淡淡的說。
“為什麼要幫我?”藍漾雪有些意外,知道他向來是最怕麻煩的人,除了左翼天有事情,他義不容辭,其他人要想請他辦事,難如登天,可現在,竟主動要求幫自己,是不是有些貓膩?藍漾雪懷疑的看著他。
“不用好奇,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記住,我從來不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慕容連起一手搭在攔漾雪的肩上,一手幫她理了理搭在額上傷口了碎發,眼睛裏盡是肯定的意味!
藍漾雪被他說的更加糊塗,不知道他所說的幫自己,是什麼意思,剛要開口問個明白,慕容連起在她鮮嫩的嘴唇上輕輕一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邪魅的一笑,說:“還真是餓了!到外麵吃點東西去,就不打擾了!”他轉過身,揮揮手,離開!
他們沒有想到,此時的左翼天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看著攝像頭反饋過來的畫麵,想什麼想的出了神。看那攝像頭照的地方,正是樓下大廳的位置,還能看見藍漾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樣子。
左翼天輕輕的摘下耳麥,眉頭微蹙,嘴唇唯抿,精光乍現,很是嚴峻!想著今天的發生的事情,還有蔣沿溪對自己的態度,剛才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分明的說明一個問題,他們在挑撥他和蔣沿溪的關係,雖然不能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中間有蹊蹺事肯定。
左翼天拿起手機撥了蔣沿溪的號碼,語音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想了想,發了短信說:“寶寶,我們之間有誤會,看見短信聯係我!”按了發送鍵,如釋重負的輕吐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