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想著就算兩個大便也該完了,怎麼就不見她出來呢?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想著到底要不要進去,但同時也提防著對方不要突然闖進去。他們此時的共有的心裏是:蔣沿溪是我的,不能讓旁人看了不該看的!
又過了一會兒,從裏麵出來一個女的,李默趕忙上前拉住她,禮貌的說:“小姐,我有個酒醉的朋友,進去好一會兒了,還不見出來,麻煩你再進去看一下。”那個女的約莫三十歲的年紀,雖說很是奇怪怎麼兩個男人堵在女衛生間的門口,但看清是個美男向自己求救時,頓時爽快的答應了。
那女的進去沒一會,站在外麵的兩個男人就聽見“啊”的呼叫聲。左翼天和展毅不再猶豫,同時闖進去,看見一個槅門裏麵,蔣沿溪正一手摟住那女的脖子,一手拿著洗手液的瓶子,很是霸道的說:“喝,喝啊,李默,你丫的再不喝,我抽你!”那女的早已嚇的哭成了淚人,任由蔣沿溪擺弄,不敢動彈!
左翼天見狀,哭笑不得,一把扯過蔣沿溪,摔了洗手液,拖著她就往外走。展毅亙在門口,說:“她醉了,我送她回家!”
左翼天轉了流光,青睞了他一眼,趁他不備,冷不防的上去就是一拳,好像使了很大的力氣,展毅一米八的個頭,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正欲起來還手,說時遲那時快,左翼天抓著他的衣領,又是一拳,淡漠的說:“我的人,不勞你費心!”
左翼天把蔣沿溪帶到了海景花園,一進房門,就生氣的把她扔進浴缸裏,打開熱水器的蓬頭,就猛刺她的臉,嘴裏不停的惡念:“你給我醒醒,醒醒!”
蔣沿溪被突然而來的水流嚇了一跳,吐著嘴裏的水花說:“這不是酒,休想騙我!”
左翼天一聽,心裏更加的發火,把水的狀態切換成涼水,毫不吝惜的往她的頭上淋去。蔣沿溪被冷水衝了一個激靈,打著冷戰,大喊著:“不要,不要,我冷!”左翼天見她沒有回複意識,仍是一副迷迷糊糊的狀態,就把水龍頭開足,使了勁的往她的頭上,臉上刺水。蔣沿溪白色的洋裝很快就濕透了,滑膩的布料緊貼著她白皙的皮膚,微閉著雙眸,顯出兩排長睫毛,嘴唇嬌豔欲滴,喝酒喝的一臉酡紅!
左翼天見她環保著雙肩,在偌大的浴缸裏麵瑟瑟發抖,再看她善良無害,被淋成落湯雞的摸樣,有點於心不忍,心裏有點心疼,氣呼呼拉開洗手間的門,出來,來到客廳,客廳的餐桌上,正擺放著鮮豔耀眼的紅玫瑰,潔淨閃亮的高腳杯,醇香的紅酒,聖潔的白蠟燭,搖曳著溫情的光。整齊的餐具,排列有序,一切看起來都是精心準備的。
是的,他精心準備好了一切,就等她回來,過兩個人的平安夜,而那女人,卻喝的七零八落,忘了走時和他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