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漾雪和蔣沿溪被關在山洞的一間石室裏,藍漾雪撲騰著手腳,無奈繩子綁的太緊,太怎樣掙紮也是白搭,藍漾雪狠狠的盯著眼罩男和斯文男,大聲說:“你知道我是誰嗎?趕快放了我,讓我叔叔知道了,非鏟了你們這狗窩!”
眼罩男摩擦著手掌說:“好辣的小娘們啊,對我的口味!”說著就欲上前摸藍漾雪的臉蛋兒。
斯文男手臂一檔,一個陰沉的眼神製止住他,說:“要想賺大錢,就給我安分點。”眼罩男一聽他這樣說,立刻縮了回去。
“趕快放了我,你們這幫子狗雜種!”藍漾雪仍是不停的踢打,雖然也知道隻是徒勞,可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她心裏的憤恨!
斯文男撕下一段繃帶,粗暴的粘在她的嘴上,嘴角斜斜的一勾,說:“女人就是麻煩!”藍漾雪被封了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縱管是再怎樣生氣,也發泄不出來了!
眼罩男和斯文男看兩個女人已經擺平,一前一後的離開了石室。
“你還好嗎?”等聽不見了那兩個人的腳步聲,蔣沿溪的聲音響起,因為石室裏沒有燈光,漆黑一片,蔣沿溪看不見藍漾雪所在的位置,隻憑著感覺,向聲源的方向問去。
蔣沿溪的手腳被捆綁在一根紮在地上的道釘上,動彈不得。聽見藍漾雪的“嗚嗚”聲,知道她已經聽見了自己說的話,心裏一陣竊喜,頓了一下情緒說:“你現在也不要反抗了,現在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我們隻有保存實力,找尋時機,跟他們硬來是絕對不行的。”蔣沿溪冷靜的分析道,好像忘記了是因為誰,自己才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這樣的環境也不允許兩個人再勾心鬥角,他們現在是同一戰線上的難友,如果,再互相擠兌,那不用敵人動手,兩個人就必死無疑。蔣沿溪就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不跟她計較的,他們兩個現在隻有聯合起來,尋找時機,才有生還的機會!
“你先休息一會兒,不要再做消耗體力的掙紮,那樣隻能讓你自行毀滅。”蔣沿溪這樣一說,那邊果然安靜下來,沒了聲響。
蔣沿溪忍著頭上的巨疼,努力讓自己的姿勢舒服一些,心裏在想:左翼天一定在找尋我,他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來的!想著想著,眼皮漸漸的沉了起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左翼天很快就找到了蔣沿溪被人襲擊的地點,可趕到的時候,除了偶爾過往的車輛,就是寂寥的黑夜。左翼天撿起被一個破碎的手機,他認得,這是蔣沿溪的,最後一次跟他通話就是在這裏。
“有沒有新的情況?”左翼天在黑夜的掩蓋下,出奇的冷靜。
“還沒有,隻是......”阿文欲言又止。
“說!”左翼天的口吻不容抗拒。
“藍小姐也不見了。”阿文說完,想要看清主人臉上的表情,因為在他的心裏,多少也猜到與藍漾雪脫不了幹係,可,一邊是愛自己的人,一邊是自己愛的人,倒要看看這個叱詫風雲,不可一世的左少爺要怎樣的抉擇!可除了能感覺到自己主人平靜的呼吸外,其他什麼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