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在回A市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回去該怎樣把剩下的事情做的圓滿,躊躇的半天,心裏終於有了底兒。
在回到左家別墅的時候,江南下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看見左翼天風塵仆仆的回來了,眼皮一抬,掛了電話就問:“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左翼天脫下厚重的羽絨服,說:“我擔心雪雪,美國的事情一談完,就馬上回來了。”
“美國那邊下雪了嗎?”江南下見左翼天脫下的羽絨問道。
左翼天心裏一驚,什麼都想到了,就是忘了天氣的問題,心裏雖大喊不妙,可臉上還是裝著隨意淡然的樣子說:“沒有,我坐飛機,好像感冒了,所以穿了件厚衣服,對了,雪雪有消息了嗎?”
左翼天餘光掃一眼旁邊的江南下,看他並沒有過多追問懷疑的意思。或許現在是正處藍漾雪生死攸關的關頭,他無心關心別的旁支細節,所以才被左翼天遮掩了過去,要在平時,江南下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還沒有,我都快愁死了,要是單純的挾持,要錢,也該給咱這邊聯絡了,怎麼兩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江南下把手插進如墨般的黑發力,顯出痛苦的神色,一臉的憔悴,看樣子,兩天沒怎麼休息了。
正在左翼天想和江南下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天哥,我回來了!”藍漾雪看見左翼天,雀躍的跑過來,挽住左翼天的胳膊,撒嬌般的直往他的懷疑撲騰。
江南下此時顧不上吃醋,亮了眼眸,神色激動的說:“雪雪,你終於回來了,有沒有傷到哪裏?”拉著藍漾雪的手,不住的上下打量。
藍漾雪嫌棄的甩開他的手,一臉驕縱的說;”我能出什麼事,那幫王八孫子,敢動我一手指頭,我滅他們全族。”
左翼天掙開她的懷抱,保持了距離,說:“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回來的?”
“哼,我是誰啊,我是堂堂六叔的親侄女,誰敢動我一手指頭,都怪那幫子有眼無珠的家夥抓錯了人,害得我被囚禁了半天,不過,當我說出我的名字時,那幫子孫子才知道抓錯了人,嚇得對我苦苦求饒,他們的頭頭還擺了宴席請了我,那排場,也算對得起我的身份。”藍漾雪帶著幾分得意的說。
“抓錯了人?江南下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嗯,他們原本是要挾持一個剛入境的世界小姐,說要給他麼頭當壓寨夫人,誰知道,看本小姐生的美麗,就誤以為我是世界小姐,把我給抓了去。”藍漾雪對著大理石的牆麵擺弄了一下頭發,隨後加了一句:“我還真是不比世界小姐差。”
江南下和左翼天對視一眼。左翼天幹咳了幾下,對著藍漾雪說:“你沒事吧,以後出門一定要隨身帶保鏢。”
藍漾雪見左翼天關心她,一下子呼啦的跑過來,俏皮的拉著左翼天的胳膊說:“我知道了天哥,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給你惹麻煩的。”
沒有等左翼天做出任何的表態,江南下掩了流光,冷冷的說:“雪雪,你也累了,上樓休息去吧,我和翼天有點事情要談。”
“我不,你憑什麼要求我。”藍漾雪扭著脖子倔強的說。
“雪,聽話,我和南下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左翼天像哄一個三歲的小女孩。
藍漾雪見左翼天也發了話,不敢違抗,心裏縱然不是很想離開,可是對於左翼天的話,她向來是言聽計從的,不情願的撒開拽著左翼天的那隻手,慢騰騰的向樓上走去,臨走前,還不滿的向江南下撇了一下嘴,那意思好像是在怪他多管閑事。
“我們出去走走。”左翼天提議道。
江南下沒有反駁,跟著他的腳步,就出了大廳的門。
已是初冬,天氣已經有點冷了,可再怎樣的冷,也趕不上阿拉斯加的天氣冷。左翼天驀地就又想起來蔣沿溪,不知道那女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