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一來,輕衫雲染的願望就被無視了,就算再怎麼好脾氣,也不能這樣被欺負吧?何況她看見淡淡西風莫流連那帶笑的嘴角和看她的得意眼神就有氣。
【當前】輕衫雲染:陛下,那請問雲染和瓏秀越的願望又將被置於何地?
這一次,天瞳小皇帝還沒說話,淡淡西風莫流連卻微微一笑,開口了。
【當前】淡淡西風莫流連:瓏秀月想來是為我抱不平,想要皇上秉公處理。不過,若是我本人不介意將狀元之位給輕衫雲染,那也就無所謂了吧?何況,不管是自己當狀元,還是娶來的娘子是狀元,這狀元之位都是我家地,女子出嫁從夫,這家中終歸還是我做主,狀元是夫還是妻,又有什麼要緊呢?
說到這裏,淡淡西風莫流連偏頭瞧了輕衫雲染一眼,眨了眨眼睛,那得意的欠扁樣幾乎讓輕衫雲染想要跳腳去抽丫的!
但是這家夥的話還沒說完,握著輕衫雲染的手依舊握得死緊死緊的。
【當前】淡淡西風莫流連:何況,輕衫雲染剛才說出的願望,是在皇上要迎娶她為皇後之後才說出的,這明顯就是在拒絕皇上。敢問天下何人可以拒絕皇上的旨意?難道你想用這一個小小的願望,就抗旨嗎?若不是當今皇上仁慈,念在你是因為心儀於我,才抗旨拒婚,還成人之美,將你賜婚於我,你以為以你的抗旨之舉,此刻還有命嗎?還不快領旨謝恩?
輕衫雲染盯著淡淡西風莫流連,這一刻,她徹底目瞪口呆!
這小子簡直太能說會道了!這一番話,不僅用一個抗旨的大帽子扣得她啞口無言,還對阿瞳拍了馬屁,說他是慈悲為懷、成人之美的好皇帝。這時候,阿瞳若是想借著不許她抗旨的名義強娶她,那就是昏君、暴君,是見不得人家夫妻和美,要受全體國民甚至史書的鄙視的,阿瞳不過是個比較聰明的少年天子,他怎麼擔得起這麼大的罪名?
就連瓏秀越,此刻都皺著眉站在那裏,有點呆呆的,好像覺得有那麼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裏沒道理。
少帝阿瞳臉都青了,可卻還要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
【當前】少帝天瞳:好——那就——賜婚——
一句話出口,輕衫雲染好像都能聽到他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
可是滿大殿的大臣們都不是省油的燈。那位須發皆白的左丞相撲通一聲做五體投地以頭搶地大跪狀,張口就是給皇上戴高帽。
【當前】左丞相?房如謹:吾皇聖明!臣以為,今日便是吉日,不若等武舉結束後,由皇上親自為狀元和榜眼主持婚禮,以彰顯吾皇的聖德!
【當前】少帝天瞳:房如謹!!!
阿瞳終於憋不住了,衝口將老頭的名字念得幾乎要用牙切碎。
老頭昂首挺胸,不卑不亢。
【當前】左丞相?房如謹:臣在!
【當前】少帝天瞳:你好、你好、你很好……
【當前】左丞相?房如謹:老臣為皇上、為百姓、為江山社稷,甘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真是緊張的氣氛啊。正在這詭異到幾乎要繃斷了弦的時候,輕衫雲染突然站了出來。
【當前】輕衫雲染:陛下,雲染既然成為新科狀元,理當先為國家做些事。之前皇上也說過,我浮雲國與妖族關係緊張。雲染以為,此刻正是和親之時,雲染願為送親使節,護送皇族女子前往妖族。既然先前所願無法達成,便請陛下答應雲染這個要求吧!
這一番話,出乎淡淡西風莫流連的意料,他有些驚愕地看著輕衫雲染,卻接收到了女孩一個挑釁的眼神,就好像在說“哼,怎麼能什麼事都被你牽著鼻子走!”
淡淡西風莫流連一個錯愕,不覺就放鬆了手上的力道,正好讓輕衫雲染將手收了回去。
少帝天瞳的臉色明顯好轉了一些,聽說不用立刻把輕衫雲染嫁出去,他心裏不知道多開心。可是表麵上還要死撐著,假裝替輕衫雲染憂心。
【當前】少帝天瞳:可是出使妖族,此事非同小可,此行難說有何危險,愛卿婚期在即……
【當前】輕衫雲染:外患未弭,何以家為!
輕衫雲染上前一步,一個昂首,雖然隻是幾個顯示在當前頻道上的字,她的氣場卻讓這句話仿佛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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