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男人洋蔥女人梨(2 / 2)

正在想著,尋愛七少的密語來了。

【密語】尋愛七少悄悄地對你說:紅藕相殘來殺我是因為現實中的恩怨,如果你是為了上次被我殺掉的事來報仇,那麼現在你動手吧,我不會反擊的。

輕衫雲染撇撇嘴,果然是盲目的大男子主義,就愛逞無謂的英雄。順手把這句話轉給了紅藕相殘,這妮子立刻開始慫恿她。

【當前】紅藕相殘:燃啊,上吧,早殺完早清場,一次不夠我給複活了咱再來。什麼時候出氣了什麼時候算完。

【密語】紅藕相殘悄悄地對你說:你倒是動啊,對這種洋蔥男有還有什麼好心軟的。

紅藕相殘的話讓輕衫雲染一怔,她說的,是她們姐妹間偷偷給陳尋取的代號,原因是一個很老的說法:女人就像梨,吃到心的時候是酸的,於是就扔了不吃了,所以男人不懂女人的心;男人就像洋蔥,女人一層一層剝,邊流淚便剝,到最後竟然發現沒有心。

紅藕相殘一直就不喜歡陳尋,覺得他對待李幼燃的架勢就像一個大少爺帶著個卑微的小丫鬟,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問題是李幼燃並不是那種小百合型的小女生,她氣場足內涵夠,憑什麼到他陳尋這就忙前忙後還不被拿正眼瞧?

所以蘇簟沒事總給她敲邊鼓,說陳尋就是顆洋蔥頭,明明沒有心,可是就她李幼燃不死心,非要忍著難受給他剝出顆心來;而她就是枚小酸梨兒,什麼委屈都自己壓著,早晚有一天忍不住了,那辛酸勁兒一露頭,陳尋肯定要皺眉,指不定就要玩完。

現在,繁華過盡,塵埃落定,果然一切如蘇簟所說,她的心是酸的,而他,果然沒有心。

眼中有些潮濕,霧氣在她和尋愛七少之間彌漫開來。輕衫雲染定了定,一字一句說道:

【當前】輕衫雲染:我不殺他。

一句話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首先發難的是紅藕相殘。

【當前】紅藕相殘:你腦袋被門擠了吧?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姐姐我把他砍到半血容易麼我?

【當前】紅藕相殘:好不容易趕上他泛濫的大男子主義爆發不知道喝藥,你還不趕快動手,在那裝什麼蒙娜麗莎啊?

【當前】虹銫蒾綪藥灬:少來假惺惺,要不是你們兩個,還偷襲,就你一個130的小湛薇,本小姐動動手指就把你掛回老家去!

【當前】虹銫蒾綪藥灬:別以為你不動手我們就會承你的情,你不過是沒膽罷了。

【當前】虹銫蒾綪藥灬: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公,為什麼不說話,少站那裝楚楚可憐!休想用這種方式收買我老公!

【當前】尋愛七少:為什麼

那麼多句質問中,輕衫雲染等的就是這一句。憋了一口氣,她緩緩地低下了頭,黑色的鬥篷帽遮住了她的臉,卻有一絲漆黑柔亮的發絲落下,在陽光下流轉著寶石般的光輝。

【當前】輕衫雲染:因為……我下不了手。

【當前】輕衫雲染:對你……我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