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那高貴的雙眸,能否從小人身上移開,小的心慌。”背對眾人的娃娃臉內心顫抖,我這是做錯什麼了,主子為何這般注視著我,主子不知道他此刻笑的很滲人麼,娃娃臉諂媚著臉,看向男子說道。
男子未語,盯著娃娃臉看了片刻,在娃娃臉無限的期盼下,終於移開眼,而他的視線透過窗紗看向人群中異常顯眼的某人。娃娃臉則偷偷舒了口氣,憂傷的想著,沉默不是金,是恐怖,主子的脾氣怎麼感覺越來越陰晴不定了,是不是有個女主子會好點。
人群中的輕塵突然感受到一道灼熱,讓人難以忽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輕塵順著感覺看過去,可她隻能注意到那隔著窗紗後的人影,並不能瞧清那人的容貌。
無形中輕塵覺得自己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半晌,不知為何,心突然不安分的跳躍起來,輕塵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般。怔楞好一會兒,輕塵甩甩頭,轉身避開那灼人的視線,倒不是害怕,隻是那視線讓她略感心慌無法直視。
“是我失言了。我並不知玉娥與姑娘立誓對決之事,還望姑娘見諒。隻是眼下玉娥傷重,治傷要緊,隻能改日再登門向姑娘謝罪。”眼下情況已明了,誰是誰非眾人皆心中有數,眾目睽睽之下程三爺別無他法,為了程家的名聲,隻能放低姿態,幹錯利索的認錯道歉。
而程三爺這一舉動確實收獲不少好感,紛紛讚他是明理之人。
“既然對決結果已定,那麼此事自然到此為止,所以也談不上謝罪,程三爺你說是嗎?”輕塵意有所指道,她相信哪怕程家恨極了她,這段時間也不敢輕易動手。
“姑娘所言極是,那麼我們就告辭了。”程三爺不蠢,他清楚輕塵是何意,這次的事程家隻能忍下,但程家與輕塵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具體該如何做還得回去再做打算。程三爺著人背上程玉娥後,程家一行人很快的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而後圍聚在此的眾人也慢慢散開,不過看熱鬧的心情卻分毫未減,興奮的將消息擴散出去。
“那位姑娘真是太厲害了,明目張膽的廢了程玉娥,程家還不能發作,隻能悶聲忍下,看到程家人吃癟真是太解氣了。這兩年程家行事越來越放肆,處處針對我們任家,這下好了,自尋死路,惹上不該惹的人。哈哈,想到程家人窩火的樣子我就覺得可樂,姐,你也是吧。”還未離去的任無雙身邊,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喜笑顏開,手舞足蹈的對任無雙說道。
“你啊,程家能與我們任家對立多年,可不是無能之流,程家並不是好惹的,怕是那位姑娘已被程家給盯上了。”任無雙可沒她這個弟弟心寬,有時要想解決一個人,未必要親自動手,任無雙不由為輕塵擔憂。
“姐,我看你年紀和她相仿,不如你去與她認識一下。”少年這麼說著,拉上任無雙就像那家客店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