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易水凡鐵青著臉色,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冰冷。
六年前他的小嬌妻會想盡辦法在床~上魅~惑他,六年後他的小嬌妻一轉身,竟變成了讓人惱怒不休的小妖精,跟他周旋、踢他下體、還大用奸計偷他金卡、曝光他的裸照?這隻小妖精,的確太欠管教太欠揍。
抬起一腳,毫不猶豫的踢開浴室門,那張半靠在浴缸裏沉睡的臉,庸懶而純淨,魔掌伸過,像提小雞般把她從浴缸裏拽出來,大步走向臥室,扔到寬大的雙人床上。
好疼!
猛然間,脫離了那股讓人安靜的冰冷,身體的燥熱不安還沒有消褪完,睜開眼,疑糊的望向眼前模糊的人影。
“戲,演夠了嗎?”裝吧,就任由她範紫萱裝到底,邪魅的陰下眼眸,陰冷下心,上前粗魯的半摟過還沒完全鬆醒過來的紫萱。沒有任何前戲,他的手侵上她的胸,狠狠的揉捏起來。
“唔……”燥熱,又重新在心底燃燒起來,不安的扭動軀體,眼底突然瞄到身前的人影,天,易水凡?給她下藥讓她自~賤的下三濫?剛才,自己還因為他的愛~撫而呻~呤出聲?漲紅了臉,撐起心底所有尚存的理智,揮手……
啪……
啪的一聲,五個微紅的手指印,完完整整的印在易水凡陰寒的俊臉上,她用了十成力氣,而他毫無防範。
見自己得勢,忙推開易水凡,拿過被子掩起自己全裸的身體,“你問我演戲演夠了沒?我才要問你玩夠了沒?我又不是你的玩偶,就算遵守契約,我也隻是替你生孩子,沒理由——成為你變態後揉蹍的對象,更沒理由,做你暖床的物品……”
臉色,刹那間由鐵青轉為凝重,用想殺人的語氣一字一句開口,“你想清楚了?確定自己還沒演夠?”
他的心,被刺了一刀,而能夠讓那女人舉起刀的,是自己的不忍。
“我很確定,我做了什麼事我都清楚,不像某人,用奸計設計我媽咪,騙我上床生寶寶,還下藥?不下流嗎?”
好,既然她一裝到底,他也沒必要再糾纏不清,起身,把床頭櫃裏的報紙猛的抽出,甩到她的麵前,“這就是你的傑作……”
報紙?跟她範紫萱有什麼關係?一絲不安閃過心頭,拿過報紙,在頭條上她找到了跟她有關的新聞——天,她雖然是拍了裸照,但是裸照,她並沒有交給什麼報刊雜誌啊?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頭腦——眨間崩緊起來,緊張的抬起眼眸,易水凡散發出來的氣息,真的讓人好害怕。
她知錯了?不屑的揚起冰冷的唇角,“用一張裸照,換了多少錢?”
可惡的男人,以為她範紫萱真的想錢想瘋了嗎?
“或者說為六年前的事情你都記得,為了報複,你不惜用身體來誘我上~床?”
莫名奇妙,什麼六年前的事情?跟他易水凡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