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看著席文瑾閃閃發光的眼眸,勾唇一笑,“小席兒也知道本王疆場五年,王府中早已入不敷出了。哪裏去的起那銷金的和暢閣。”
席文瑾眼中浮現出驚訝,蘇軒還要臉嗎?這五年來,父皇給安王府撥的俸祿可是平日裏的兩倍,況且每逢宴會,也會給府中賞賜珍寶。認真算的話,安王府中的白銀都要比東宮多了。
席文瑾笑笑不說話,但是看著蘇軒一副我沒錢的表情。席文瑾認命的開口:“皇叔說的這是什麼話,既然是孤提的,這頓飯自是孤為皇叔單獨準備的接風宴。怎能勞煩皇叔出這銀錢。”
蘇軒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你很上道,本王很看好你的信息。
席文瑾別開眼睛,轉身向暗道門口走去。蘇軒也抬腳跟上。
行至一半時,席文瑾突然停下。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響起:“煩請皇叔以後莫要如此隨便的進入孤的暗室。孤是女子,有些事情若要想不開,想必就要去請教父皇了。”
蘇軒眼中泛起一絲冷光,如夏日水池被風吹起的漣漪。轉瞬間消失不見。清冽的聲音回響在暗室中“好!”
好?好!本來已經做好被無情拒絕的席文瑾麵上滿滿的震驚。蘇軒今日是受什麼刺激了嗎?居然答應了?但轉念一想,算了,蘇軒也就是嘴上那麼一說。隨便聽聽就好。
蘇軒看著席文瑾僵著的身子變得隨意,很容易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嘴邊扯出一絲無奈。真是自作孽啊。平日裏不正經慣了,偶爾正經一下,席文瑾也不相信自己了。
走出暗室的兩人心思各異,麵上卻是不顯分毫。但是很快,席文瑾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種歎為觀止的表情。
席文瑾此時此刻覺得自己過去十四年以來建立的人生觀已經崩塌了。白笙在花梨木桌上衣裳半解,露出胸膛。嘴中吐出的確是蘇軒的聲音。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刺激。這個白笙,簡直就是人才啊!
席文瑾收拾好表情,偷偷地瞄向旁邊的蘇軒。果不其然看到了蘇軒黑下來的臉。
蘇軒看到白笙的表演,感受到席文瑾偷偷摸摸的表情。內心是崩潰的。
沉浸在角色中難以自拔的白笙感受到身後傳來一陣比一陣強烈的寒意,心中一緊。迅速翻身下桌,同時迅速單膝跪倒在地。
蘇軒不說話,隻是淡淡地看向白笙。嘴中吐出兩個字:“五號。”
白笙隻答是,半句辯駁都沒有。蘇軒對手中的暗影衛共設十八種刑法,按程度編十八個號。而五號,是最折磨人的。用蜂蜜抹身,然後放數隻山羊進來。那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席文瑾看著二人的交流,眼中對蘇軒的禦下手段十分佩服。無論出於各種原因,白笙此舉的確不是一個暗衛所應該具備的警惕性。
席文瑾搖搖頭,打開白玉扇。輕笑出口:“皇叔速戰速決吧,再不出門,這太陽可都要落山了。那就沒有意思了。”
蘇軒不語,隻是揮了揮手。白笙便退了下去,門口的白蕭聽到屋內的動靜,馬上敲門。“主上,馬車已經備好了。”
蘇軒點頭,沉默地向屋外走去。席文瑾看到白蕭,眼中已有了然之色。傳說安王身邊有兩大侍衛,武藝出眾,更重要的是有瞬移之力。如今看來,哪裏有什麼瞬移之力。不過是長的相似的兩人而已。當真是以訛傳訛。
席文瑾看著與白笙氣質不同的白蕭,不免再次感歎蘇軒的好運氣。白蕭與白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兩人氣質卻截然相反。若說白笙是隱於世俗的高手,白蕭則是存於戰場上的寶劍。煞氣外露,令人膽寒。
席文瑾心下激動,這兩人一靜一動,而且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聯起手來,所向披靡。蘇軒真是什麼運氣,才能有這兩個得意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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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真是對不起,這段時間在外旅遊沒能更文。真的很抱歉o_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