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街頭,烈陽高照,毒辣的日光烤得人汗流浹背。不動,一身又臭又熱的黏汗;動一動,汗珠立即滾滾而下、在軀體上形成微縮版“瀑布”,大有一副“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壯勢!商店、大廈好似蒸桑拿般“酥麻”,火烤,街景仿若海市蜃樓。
我手握雙截棍翻飛滾打,棍影繚亂、呼呼生風、勁猛有力,直打的眼前的男人們哀嚎慘烈、聲嘶立竭!他們恐懼、絕望、無力招架,破軀殘體橫七豎八遍布大街,殷紅血水極具動態,劃破空氣直入眼簾,那觸目驚心之色令我無比激奮,體內暴戾因子活動異常!
甩開長發,熱浪襲卷,我手中的雙截棍長了眼,精準迅猛抽打,將那一個個囂張不可一世、膽敢挑釁我的男人打的落花流水、滿地找牙!這年頭兒,誰有本事誰稱霸,誰更狠辣誰就能掌控先機不被吞噬。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先發製人,這是我永遠崇尚的真理!
邊暴打、邊數數,挑釁男人共有百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百人打鬥本該長久才對,但我的強悍絕不允許!半小時後,放倒所有男人,讓他們通通“陣亡”!
“哎喲……哎喲……”男人們痛苦的哀嚎纏繞於空,無力、無助、嘶啞,每個人的臉上除去痛楚之外還有深深的悔恨。現在他們才意識到觸怒我的下場,晚了!
我以一記李小龍的招牌動作酷帥收勢,長發飄揚,根根富有活力、縷縷霸氣凜然!緩緩拉直身體,雙臂背後將雙截棍插回腰後皮扣。身體一動,汗珠紛紛流淌。我毒辣,卻也有不殺宗旨,我不會給自己找過多的麻煩,人一旦死亡什麼事都來,絕對跑不了!
“沒用的廢物,不堪一擊!”我狠啐一口,鄙夷暴露。嘴唇牽扯,不屑至極。現在混日子的男人真是越來越沒用,光知道嘴裏叫的歡,倒是拿出點兒真功夫來。沒本事還敢叫囂,嘬死!
男人們受罵不敢還口,除哼哼之外發不出其它字音。我一腳踏上離自己最近的男人後心,踩的他立即吐血,血水似潑,染紅柏油馬路。我蔑視倒地眾人,鞋底在男人後背擦蹭,待雙腳蹭好才收足。甩發、轉身、昂頭挺胸,所過之處行人火速退避,唯恐遭遇不測。看到這些避我如蛇蠍的人,我紅唇翹高、腰杆筆直、邁腿闊步,心中的暢快與得意滿滿高漲!
我是個流氓,同樣也是憑借真功夫立足於男人社會的悍女。我今年22歲;身高170CM;栗色長直發、發長及腰;天使麵孔、五官精致;魔鬼身材、惹火勁辣;暗金色豹紋緊身短款包裹出我傲人的身段;露臍、臍鑲白鑽,配以蜜色膚肌璨璨耀眼!武術資厲空手道黑帶、跆拳道紅帶加黑杠,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長年拚打廝殺,非旦未令我生出難看的肌肉,反而使身體鍛煉的彈性柔韌!
在圈中我有個野味醇濃的代號——金錢豹
囂張,我有足夠的本錢!我很強,強到令人發指!“哼哼~~~”得意哼笑,嗓音微啞,音調勾魂。街頭鴉雀無聲,針落刺耳、輕響穿心。一切皆靜,唯有我高傲前行不可一世,街景與遍地“殘骸”成為襯托我的最佳幕景!
我很想仰天長笑,嘲笑地上躺著的沒用男人,嘲笑強弱分明的社會。男人們呀男人們,怨不得我狠,若手段不毒辣怎麼能夠立足?
萬物靜籟,突地一道嘶啞的破鑼嗓子打破死寂詛咒惡毒,“黑五朵,我咒你被雷劈死——”
此言一出極具崩山之效,哀嚎驟停,靜得可怕!我前進步伐因此嘎止,收的迅猛、收的惱怒,眉梢狠挑,豁然回身。那詛咒我的男人刷白了臉色化作一尊趴地石雕,可笑的很!我惱火的反手摸向後腰抽出雙截棍,狠咬牙,這男人真生了一幅好狗膽,挑釁我不算還惡毒詛咒,奶奶的,非要打暴他的頭不可!邁步回返,引發抽氣奏響,氣氛刹時暴戾詭異!
一步步逼近,我將手裏的雙截棍“啪”地一聲抖開,鏈響棍翻,“嘩嘩啷啷”。男人麵色慘白無比,大張著嘴發不出聲音,絕望的闔起雙目等待棍落。
棍高舉,雙目迸射森光,手起棍落……“轟隆隆——”就在我即將打暴男人頭顱之際,一道驚天巨雷憑空窄響,炎熱的桑拿天裏劈下驚雷,雷電交加糾纏。
“啊——”撕心裂腑的慘叫,這道雷不偏不倚劈中了我,令我全身急竄麻痹,神情呆滯,腦空無物,握在手中的雙截棍當即掉地“哐啷”作響。
黑暗劇烈侵襲,意識全無,在臨閉上雙目的前一秒男人的詛咒回蕩耳畔,‘黑五朵,我咒你被雷劈死——’無比驚心,老天,真的靈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