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嗚,救命,夫君救我……”女人的求救聲斷斷續續的傳出,被一群畜生一樣的人盯上,她的命運已經可想而知,而女人的丈夫,此時早已被嚇的破了膽,哪裏敢起身反抗,反而,其眼眶深處,恨不得就將女人送給屋中的這些士卒,好讓他得以存活下來。
這個年代,這樣的事情也是層出不窮,隻要能夠活命,女人算得了什麼?女人,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發泄工具而已,最多,能夠為他們傳宗接代的,地位會稍稍高上一些。
“哧……哧……”男人囂張狂笑的聲音中夾雜著衣衫撕扯的聲音,女人的驚叫聲更是蓋過了兩者的聲音,而他的丈夫,原本低著的頭顱稍稍抬起了一些,臉上更是帶著讓人痛恨的諂媚,恨不得他親自上前,為那伍長將他妻子扒個幹淨。
“嗚……”在那伍長一隻手觸摸到女人身子的時候,那女人仿佛是絕望了一般,瞳孔瞬間睜開,眼光中最後一絲神采漸漸消散,原本劇烈掙紮的身子也忽然間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床榻上。
屋中眾人卻仿若是毫無所覺,依舊放肆的笑著,伍長粗糙的大手也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繼續在女人身上探索著,很快兩人便身無寸縷,一場別開生麵的戲碼上演起來,隻是這之中,除了眾人那肆無忌憚的笑聲、伍長滿是愉悅的舒爽聲,以及那女人偶爾間歇性的嗚咽聲外,便再無其他,讓得這一幕顯得單調異常。
而這屋中所發生著的事情,不過隻是風台中一個極小的縮影,別說這伍長肆意的蹂躪著身下的女人,就連那樂就,都將自己放縱了。
戰事不利,對於袁術心胸隻曉的十分清楚的他心中很是明白,說不得這一次回去,便是他有生之年最後一段路程,生死未定,誰還會去管那些倫理道德,在這一瞬間,這四千餘人早已不能用人來稱呼他們了,畜生兩個字說出,都是對畜生的一種侮辱。
“將軍,小的們在馮家大院兒裏發現一個極品,將軍要不要去看看?”一個司馬奔進來時,樂就正渾身赤裸的在瘋狂的動作著,忽然間被人打擾了興致,頓時便要發怒,隻是這司馬一開口,頓時便騷動到了他的內心深處,身體忽然不受控製的急速抖了幾下後,樂就才算是消停下來。
“行啊你小子,帶老子去看看,你們動了沒有?”休息了片刻後,樂就也不穿衣服了,隨意的扯過一塊布料將下麵一裹,一邊用手抓住,一邊對著身邊的司馬嬉笑的出聲詢問。
“將軍沒在我們哪兒敢,小的這不是第一個便先想到將軍了嗎?”司馬自然不會將他偷偷的捏了一把那女人的臉蛋兒的事情說出來,腰身低弓著,滿臉都是諂媚之色。
“行,你小子不錯,待回到壽春城中,老子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樂就似乎是十分滿意,也不再管尊卑地位,一伸手就將司馬拉到自己身邊,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你看將軍,就是這個……”一行人行至一座府邸跟前兒,隻見那府門上高高掛著一個馮字,一進屋門,司馬便將幾個圍成一圈的士卒撥拉開,拉著樂就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