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勝山,漆黑的夜晚燃起一堆篝火,光亮照的很遠。三人坐在火堆旁。孟凡躺在地上。此刻他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想到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不知為何,孟凡並沒有太在意。隻是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這一趟越獄,孟凡並沒有受傷。在逃跑時候,茅十八總是有意無意照顧自己。而他卻受了幾處刀上,尤其是腿上被砍得很重一道。
此刻,茅十八坐在那處理自己傷口。行走江湖總會有幾分治療皮肉傷。沒一會便處理好。他起身來到孟凡身邊,粗聲道:“小兄弟,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老哥我學過幾手手段,幫你看看雙腿!”
孟凡心中自然歡喜,誰也不想一輩子坐著道:“那就有勞大哥了!”
茅十八捏住孟凡的雙腿,試了一會,麵露難色。道:“小兄弟,你這雙腿斷骨雖然不重,但卻長時間沒有治療。即便接好了以後複原的可能性也不大!”
果然,
“沒事!隻要不死。沒了雙腿又有什麼。隻要不惡化就行。”知道答案,雖然早已猜到,孟凡還是不免失望。卻見茅十八在孟凡雙腿拿捏。沒一會便對韋小寶道:“小子,去弄幾根粗棍劈開,在合點泥土來!”
“憑什麼是我!我不去!要是給其他人做事,我二話不說。可給這烏龜王八。打死我也不去!”
“你!”茅十八被氣得不輕。恨聲道:“好,既然你不去,我現在就殺了你!”
“唉唉!等等,有話好說,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我隻是開開玩笑,活躍氣氛而已!我這就去,這就去!”韋小寶悻悻然的去收集。一腔憋屈都發泄在這些樹枝上。
沒有韋小寶打攪,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一時間無所事事。茅十八卻不由打破氣氛,道:“哎,小兄弟,不知道你是天地會哪一位。我聽說天地會有一位道士英雄,可你年紀輕輕,與傳聞不符,難道你是他的兒子!”
孟凡搖搖頭,要編就編的真實一點:“我不是天地會的人。隻是個算命的。算到天星亂動,在這揚州城有大人物誕生,特來看看。沒想到遇到這事!到叫茅大哥失望了。”
茅十八聽到不是天地會的,自然失望。不過他也是個重義氣的漢子。兩人也是共患難過,自然不會說什麼。
“怎麼會,不管是不是天地會。隻要是條漢子,都是我茅十八的兄弟!”說著,茅十八有些不好意思。古人還是很迷信的,道:“這個,小兄弟,你能不能算算。我什麼時候能看到陳近南,什麼時候死?”
孟凡嗬嗬一笑道:“茅大哥,我是人不是神,生死自有天定,豈是我等凡夫俗子可定。不過一些趨吉避凶的事倒是可以算算!”
“哦,這樣啊!那也可以,你給我算算。還別說,你之前說的那個爭字當時不明白。現在想來,若不是自己強出獄。一路征伐。恐怕還不能逃出生天!”茅十八拿出五枚銅錢,放在孟凡手中。
孟凡覺得好笑。沒想到這茅十八一根筋的人,也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深信不疑。握住銅錢搖搖晃晃隨即仍在地上。凝神看一會,笑道:“恭喜啊,茅大哥接下來一段時間,雖然波折不斷。卻有貴人相助,定能逢凶化吉,有驚無險!”
“是嗎,那不知道這貴人是誰!”茅十八連忙追問道
“你個傻大個,他說的當然是他自己!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韋小寶抱著一堆幹柴走來,忍不住諷刺道。
“閉嘴,小兄弟不是這樣人。小兄弟,你說!”茅十八暴脾氣一衝。
孟凡卻沒怎麼在意,道:“這貴人當然不是我。不過天機不可泄露。說多了就不靈了。茅大哥,你是不是還有一場比鬥!”
“是啊,你怎麼知道。就在明天,他是一個英雄。在江湖上頂頂有名,外號雪中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