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沒有魔魂(3 / 3)

“其他的我就不能知道更多了,我懷疑單萱現在的實力,極有可能在我之上!”司刑長老繼續說道。

隻因為實力相當,再加上單萱的不配合,所以他們的施法才會不起作用,反遭單萱反噬。

不管單萱表麵上多溫順,她也的確沒有反抗過,但本能的排斥在失去意識之後,反而會更起作用。

單萱的長進,是分開了這麼久的人,幾乎都能一眼看得出來的,尤其文淵真人,十分明確她沒有浪費一點時間,才能有如今的成就。

但若在司刑長老之上,也太嚇人了一些。

果然司刑長老此話一說出口,長老們全都皺著眉頭,小聲討論了幾句,就連儒聖君亦謙也低頭跟文淵真人說了兩句話。

司琴長老本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細節,畢竟她專心撫琴,必須得心無旁騖才行。

此時聽司刑長老如此猜測,想起她曾親眼見過單萱一人對抗暗鴉和靈透,仍能堅持著,若非她的偷襲,或許單萱並沒有那麼快呈現頹勢。

何況她最終不是虎口脫險,大難不死嗎?

這麼一想的話,單萱結丹就比尋常弟子要早上很多,她確實很有天賦,但不過七年不到的時間,修為比司刑長老還要高,完全不敢相信啊!

文淵真人道:“這是好事啊!我天倉山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

文淵真人當然隻將單萱當成天倉山的人,他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放棄,如今等到單萱自己回來了,更覺得一切問題都能解決。

可別人卻不這麼覺得,單萱即便再厲害,也是劣跡斑斑,何況總得她願意為天倉山才行,不然她越厲害,對天倉山反而越沒有好處啊!

“未必!”仍是司刑長老開口,“她若能成為我天倉山的人才,我今日的試探就不該受到阻攔。”

司刑、司察和司琴三位長老今日帶著水晶圓球,說是去為單萱檢測體內是否還存有魔魂,其實也是為了看單萱的反應,若她不配合,必然心裏有鬼。

如今看來,她雖然表麵配合,但兩位長老差點造成修為損失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何況獲得的消息又是少之又少,自然令司刑長老極其不滿。

“我也這麼認為。”司察長老突然開口,聲援司刑長老,“總覺得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儒聖君亦謙看司琴長老也有開口的意思,先一步張口說道:“她年紀輕輕,卷入天倉山跟妖界的事情,又被妖王迷惑,會這樣並不奇怪吧!難不成都關在無情閣的地下監牢了,她還有心情說說笑笑嗎?”

司琴長老在儒聖開口說話時,便看向了他,又看儒聖說話時總看向自己,便知道他是有意搶話了。

文淵真人聽後,點頭道:“我讚同師兄的說法,那孩子心事重,但為人善良,又有正義心,是不可能跟妖王狼狽為奸的。”

“可她總跟妖王拉扯不清,總歸是不行的。”司劍長老說道。

“或許是妖王故意纏著她,迷惑我們…”

“她一個黃毛小丫頭,值得妖王重視嗎?”

“那也不是,冷昂兄不是說單萱都不比他弱了嗎?”

長老們七嘴八舌地各自說著看法,關於單萱的事情,長老們未必就是在擔心單萱本身,他們還在擔心可能會因單萱而起的各種意外。

天倉山已經因為疏忽,被亡垠算計著施展了一次二十一真龍陣,若不是趁著二十一真龍陣衰弱的時候,由顏卿、文淵真人和掌門仁聖合力使用移山倒海之術將二十一真龍陣轉移去了別處,天倉山到現在還籠罩在法陣之下呢!

那時候亡垠不僅跟單萱暗地裏有所來往,甚至還買通了看門人忘仇,這些都是天倉山的疏忽,如今妖族狼子野心公之於眾,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

“對了,司琴長老。”

剛剛司琴長老想說話時,被儒聖一頓搶白,這時候,卻有人直接點名她了。

說話的人是司天長老,他跟文淵真人關係不算近,對單萱就更陌生了,但好歹這是天倉山的大事,而他也是長老,此時想起了什麼,便開口問了一句,“我不是記得你說過,單萱跟妖王藕斷絲連實屬情到深處、難以自製嗎?”

之前眾人一起猜測單萱為何總和亡垠有來往時,司琴長老隨口說道,女子看重的不就隻有情嗎?

說到底,司琴長老本身就是一個重情的人。

可司琴長老遠不是司天長老說得那個意思,“藕斷絲連可不是這麼用的,我隻是說她可能對妖王動情了而已。”

司琴長老的這話說得實在是夠直白,一下子讓議論聲音都減低了很多。

見狀,司琴長老幹脆又繼續說道:“在此之前,我讓玉濃去查探過,單萱身上沒有守宮砂,但據單萱親口所說,是因為她從小就沒有,這聽上去不像假話。”

聞言,儒聖君亦謙緊皺著眉頭,這件事他也知道,並且他相信不是隻有他跟司琴長老知道。本來昨天司琴長老去找玉濃的時候,他隻是偶然撞見了,明知道這麼做一定會讓文淵真人勃然大怒,她還是不聽勸說。

此時空口說著‘聽上去不像假話’又能有幾分說服力,何況都說單萱沒有守宮砂了,難道還要驗身不成?再說了就算單萱確實是清白之身,若真動情了,旁人又如何知道。

其實像司琴長老這麼猜測的人有很多,長老中都占有不少比重,然而他們都隻會說說,真正敢去做什麼證明的卻沒有幾個,所以司琴長老這樣的舉措十分膽大,也可以說是過分。

果然眾人還未反應,文淵真人就黑了臉,隻是不等文淵真人發作,司琴長老又補充道:“那種假話太容易被戳穿了,所以相信她沒有說謊。她離開天倉山這麼長時間,要做什麼早就能做了,所以動情一說應該絕無可能,你們若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拿忘情水去試探。”

“你這說的是一個長輩能說得話嗎?”文淵真人還是餘怒不消。

“我知道你們都很擔憂,我也一樣,你們不好意思這麼做,我很好意思,這不是排除了一種可能性了嗎?有什麼不好!”司琴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