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就撿起地上的壺,狠聲說道:“我吸,我就使勁吸它,看你能不能把抓進去。”
文海這個一向堅持正義的人民公仆這時候也犯難了,對於吸d人士自己肯定得把人抓起來,可這人又偏偏是自己愧對了多年的妻子。
一邊是自己的本分職責,一邊是自己的至愛之人,左右犯難之際,他一把奪過妻子的b壺“啪”地一下狠狠摔到了地上。
“我可以不管你成天打麻將!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吸d!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然我一定親手抓了你。”
文海對於吸d程度地判斷,經驗老道,隻看了一眼他就知道妻子肯定是隻吸過一回,而且含量極低的kf,這種情況下還上不了癮,所以他才敢忍了她這一次。
根據他對妻子多年的了解,相信經過自己這次警告過後,應該不會再這樣了。當然了他也下定了決心,如果下次再發現,他是無論怎樣都會把她送戒d所去,按公處理!
吵架吵到這個程度,文海已經沒心情再在家裏麵呆下去了,他想去看看還在職院兒上學的兒子。能多看兒子一眼,也能使他對家庭的愧疚之情減輕一些。
他用腳將那個萬惡之源的b壺狠狠跺碎,確定將這玩意兒“毀屍滅跡”了之後,他才撒手而去,臨出門之前他回頭一掃,發現臥室的衣櫃子露了一角。
看到這個他整個頓時愣了一下,數秒之後,他搖了搖頭,背過手閉門而去...
孫鴻天跟陳哲在吃過幾回飯、浪過幾次之後,再加上之前在一個號裏麵呆過的“友情歲月”,自覺認為他很哲哥的關係已經非常牢靠了。
於是他便向陳哲提出深入“合作”的邀請。這個合作當然不是單指合著一起狼狽為奸,讓陳哲放任他的違章建築繼續搞下去,上麵有人來檢查的時候就給他通風報信那麼簡單。
他的意思是要分出一部分零“活”兒給陳哲幹,這樣陳哲也參與到了搞違章建築的行當之中來,這樣可比單純地送禮關係來得牢靠多了。
這就是孫鴻天的高情商、高智商做法,他知道陳哲不愛收禮的人,況且自己跟他的關係擺在那兒,拿出實在的利益給他才是“王道”。
隻是陳哲會答應他的要求嗎?
陳哲聽他要拿出些零活兒給自己幹就知道他是啥意思了,但是要讓他敢違法的勾當他是堅決不會同意的,他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訴求道:“可以合作,但是那些明顯違建的地方必須給我拆除了。”
“哎,哲哥呀,感情我跟說了半天都是白扯啊,你這也太直了點兒是吧?”孫鴻天帶著一絲埋怨地笑著說道。
“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我是說明顯違規的不可以,但沒說那些模棱兩可的也不可以啊,我們的利益點就從這些地方上麵出。”
陳哲頓了一下,有些壞笑地繼續說道:“我還可以幫你把別的一些同行擠出去,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我喲!”
“哲哥!威武霸氣!”
陳哲也是一個普通人,盡管他身上背著組織賦予的不平凡使命,但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能掙一些外快又何樂而不為呢!
他現在正想找點小項目幹起來,他手裏還有十幾萬捏著,放在那裏又不會變多,倒不如投資一點像這樣既能賺錢又沒啥風險的項目。
孫鴻天許諾給他的是把沙子配送的活兒分給他做,利益得於陳哲可以用低價買來送到場地他再高價買進。
沙子是用得最多的建築裝修材料之一,需求量巨大,能從中賺一筆差價,這絕對是一個肥單子。
做這個活兒陳哲幾乎不用承擔什麼風險,而且自己就是作為管控施工材料的負責人,材料進場根本就不會存在要被物業方核查的麻煩事兒。
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一處能低價買到沙子的穩定貨源,然後找一個人負責日常的采購收賬就成事兒了!最多也就再找一個人負責開車送貨而已!
陳哲一下就想到了一個人正適合幫他幹這個事兒,他自己作為物業方的工作人員肯定是不適合直接參與進去的,所以他需要找一個“代言人”。
他在和孫鴻天談妥了具體的業務細款之後,陳哲就去找這個代言人了。
來到職院兒門口那家熟悉的網吧,陳哲經常在這裏跟一眾保安夥計玩cs,所以對這裏的每一台座位編號都熟悉了。
他來到一個固定編號的機子座椅後麵,用力啪打了正端坐著在瘋狂砍傳奇那人的肩膀一下:“嘿!玩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