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陳哲回頭一笑百媚生,一個個的臉上都自然流露出了一種懼怕的表情,他們生怕陳哲高興了也賞給自己大大的一腳好去和糞池來個親密貼臉接觸。
扛把子從糞槽子裏硬爬了出來,一抹臉上的屎和汙漬還有鮮血,惡狠狠地喊道:“別怕他,幹部發話了,要‘照顧’他!給我照死了幹,打死了就說他是畏罪自殺的!”
孫鴻天是這個看守所中最暴力犯監房的扛把子,可謂是暴力犯中的戰鬥機,在外麵的時候搞工程建設的。所以他進來了之後便深得幹部的照顧,別的犯人對他自然是言聽計從的。
雖看這個新來的看起來挺猛,但是這號人牢裏並不少見,光憑著兩膀子蠻力和整個監房叫板的人,往往下場極其淒慘。
還記得上次就有個東北純爺們兒,仗著會兩下拳腳功夫,不服扛把子孫鴻天的管,還不是半夜睡著了被磨尖的牙刷柄刺破了脾髒,差點死了。
所以說,在這個黑暗的“地獄”裏,再橫的人往往都是帥不過三秒的!
況且幹部親自發話了,讓孫鴻天“照顧”這個新來的,大家都是親耳聽到的,所以動起手來根本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看守所裏打死個把人不算啥大事,到時候老幹部自然有辦法擺平。
基於以上幾條原因,犯人們決定大開殺戒,紛紛將鋪下牆洞裏暗藏的利器拿了出來,磨尖的牙刷柄,筷子,鐵片等土造武器掂在手上,殺氣騰騰的向陳哲逼近。
陳哲微微一笑很傾城,自己心裏正毛著呢!自從媳婦出事兒過後自己這些天來就沒有順過,最後的至親也離開世界離自己而去了;自己身上最近也是官司纏身,一個星期二次進宮,真是衰得沒有誰了!
我很火嗎?我很氣嗎!那我又該向誰去發泄這股怒火呢?
陳哲在部隊裏一生氣、一急眼的時候就想打人,當然他不能打自己人,戰友不可能讓他打,又不找到可以打的敵人,所以隻能去打炮,但打炮又太貴,就隻能憋屈去打槍,子彈太貴,於是就選擇了打手.槍的方式...
現在眼前居然有一群sb跑來送人頭,陳哲心裏真是太高興了,自己正愁找不到發泄的地方,這一下不就解決了嘛!
這幫不知死的鬼,今天要不把他們一個月的屎都打出來,就不姓陳了!
看守所今夜很不平靜,暴力犯那個艙裏鬼哭狼嚎,聲震四野,附近幾個艙的犯人不知道咋回事,隻是跟著幸災樂禍,這幫牲口,不管誰倒黴他們都開心。
聲音穿透好幾層圍牆,傳到幹部耳朵裏,幾個正在打牌的獄j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繼續玩。
“小x,孫大個那崽兒下手太黑,不會出人命吧?”過了老半天,慘叫還在繼續,一個獄j終於忍不住了。
“沒事,這事是木大公子親自交代的,有事兜得住。”
老幹部滿不在乎的說,一聽是木大公子交辦的事情,幾個獄j紛紛都不說話了。
……
另一頭,城南別墅文筆山莊內。
秦伊涵正拿著電話遙控操縱全局:“讓你找的人都找好了嗎,明天早上八點上班的時候給我準時開火!”
“姐兒,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備好了千軍萬馬,就等你一聲令下開撥了!”
“行,那就這樣。”
接著她掛斷電話之後,她立刻又給自己的秘書打了一個過去:“明天上午務必給我約見主抓宣傳口的l市長。”
電話那頭一個溫柔女聲有力地回答道:“好的。”
……
二日一早,某家族內部會議。
此刻他們在座的所有人都看著前幾天電視黃金檔播出的新聞重放視頻,和這接連幾天的新聞報道地正義交警不顧個人生死安危英勇殊鬥人販子的消息完全不一樣!
雖然報道的幾乎就是同一個事件,但密切關注著這件事的人和知情人士都知道事兒的主角被換掉了。而且這報道的前一位主角,在前後報道中也被定性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相反行為。
一個黑人老頭率先開口發言道:“我認為我們家族必須全力支持這位少年英雄脫困!understand?”
在座的其他人雖然沒人附和他的主張,但是也沒有人持反對意見。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人兩眼緊盯著會議桌上麵擺放的筆記本電腦開口喊道:“快看,快看!大家快上論壇,輿論開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