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他接電話的時候,這正要混亂的場麵已經被他的兩個同事給控製住了,因為他們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大電棍!村民們即使再法盲,也認得他們手上拿著的重型殺傷武器,那是電一棍子在身上就能使人口吐白沫的厲害玩意兒!
因此當兩個民警出言吼叫一聲,再晃一下電棍之後他們頓時全都啞火了。
場麵再次恢複到平靜之中,四周隻能聽見從天而落的下雨聲。
“我不是直接目擊者,所以你們要做筆錄在這裏就可以做,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們走!”
“對不起,我們懷疑你是這起縱火案的共同參與者!現在你是嫌疑人,你必須跟我走!”領頭的警察開口話語肯定地說道。
“嗬嗬,接完一個電話後我就是參與者了?要抓我剛才怎麼不來?!我是參與者那請問你們誰是主導者,我會主動放火燒自家大院?”陳哲冷笑一聲喝問道。
“主導者是誰,我想在場的父老鄉親們剛才都已經指證過了,就是你媽!大家都說她精神有問題,你沒照看好她,以至於她放火燒了鄉親們的房子,你有直接脫不了幹係的責任。”領頭民警用著極為牽強的理由向陳哲解釋道。
“警察同誌你們真是現代包青天斷案入神啊,你們就該把陳哲抓起來,讓他給我們賠錢,不然就判他的刑給他扔雞.圈裏去。”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看似跟陳哲他們家關係最好、給他打電話告知老婦人出事消息的二姨。
陳哲在心裏冷笑,恐怕這才是二姨給自己打電話的真正目的,就是讓他回來賠她家房子的!
“對對對!”其餘的村民也跟著吵鬧著附和道。
“嗬嗬,你們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理由,想扣住我就直接說好了!?”
“為什麼,為什麼!又一次,又一次是這樣?守法的人不能得到保護;不守法的,還能得到賠償!我去你媽了個比的。”陳哲破口大罵,完全沒有往日鎮定自若的紳士形象。
“哢哢!”
領頭民警不給陳哲和他多廢話的機會,直接一下就用手銬把陳哲給銬住了。
接著,他大手一揮喊了一聲:“帶走!”
天空還在下著大雨,似乎這場雨永遠停不下來。
派出所內,陳哲剛被領隊的民警帶回所裏,就看見被稱作所長的人帶著一個青年男子過來“迎接”了。
“所長,這人我給你帶回來了!”
“行,幹得很好,你先去忙吧!”
“好的。”領隊民警應答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他出去之後,所長轉頭看向身旁的去青年便裝男子問道:”木公子,木隊長人在這裏你看要怎麼處置?“
木公子停頓了一下,接著伸手一揮話語幹脆地開口說道:”給我弄上車,人我要帶回市局去。“
緊跟著,陳哲就被幾個警察強行硬拉著給塞進了警車裏。
麵對警察的行為,陳哲自然是不敢挑釁反抗他們的。他幾乎是順從著就上了開往市局的警車,心裏一橫這樣想到:反正我也要去市局一趟,這下豈不是正好連車費也省了?
隻是現在令他感到不解的是,這位木公子是誰,他又是何方神聖的人?之前聽那位所長叫他木隊長,難道他是警察不成?百思不得其解,他唯一知道的是正是因為眼前這個木公子的原因他才被警察給帶走的。
很快沒過多久,警車就便開進了市局裏麵。
陳哲被帶著下車後就被關押在了一個黑暗的臨時羈押室內。
市局辦公室。
“木隊長,人給扣起來了!”
“嗯,先涼他一陣子再說。”
“收到!”
半小時過去,陳哲張望了一下那鐵門口。
一小時過去,他再次看了看大鐵門。
兩小時過去,依然無人來“問候”他。
陳哲雖然等得已經不耐煩了,但他的心裏是淡定的,自己又沒有犯罪,清者自清沒什麼好解釋的。
隻是讓他納悶的是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聖,竟然動用官.方關係扣押自己。
難道又是因為那個u盤引發的事情?
整整20小時過去後,等到第二天局裏快要下班的時刻,羈押室的大鐵門終於被打開了。
緊跟著就有兩名j員開道在前搬桌椅進來,後麵跟著一個同樣穿著製服的年輕男子邁進室內坐了下去。
“你們兩個先去出去吧!我單獨和他聊幾句。”
“好的,木隊長,你忙完了吱會一聲我們就過來。”
被叫作木隊長的男子不耐煩地衝他們擺了擺手,這兩名j員見此立刻便退了出去。
木隊長?陳哲不禁在心裏感到疑惑,自己何時招惹了這尊素未謀麵的大神?
“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吧,可能你不認識我,我叫木文昊,是市局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