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某不知名小區,一青年男子正腳步急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5分鍾之前,他剛接完一個來自頂頭上司的電話。
“陳哲,你是不是拿了什麼東西?”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十分上火。
“嗯。”陳哲如實地回答道。
“你看過了?”上司繼續追問著。
“對,我看了。”
“...把東西給我,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不是你該看的東西!”
陳哲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嗬嗬,你覺得我能信你的話嗎?這麼重要的東西看了還給你,我是什麼下場?”
“不是,小哲,你聽我說...”上司急了。
“對不起,我很在乎現在的這一份工作,我必須想好該怎麼處理這個東西。所以...明天我會給你答複的!在這之前我可以保證它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小哲,這樣!你馬上給我送過來,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你盡管開口,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
“對不起!”話音剛落,陳哲便果斷掛掉了電話。
此刻,陳哲正腳步匆忙地向家的方向奔去,同時一邊在眉頭緊皺地想著對策:“要該怎麼處理它才好呢?”
交給大老板,會得罪頂頭上司。
就放在手裏,頂頭上司急眼了一定會讓人找他“麻煩”。
交給頂頭上司,那有一天東窗事發了,大老板肯定會以為自己跟他是一夥的。
心裏裝著事的陳哲,此時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有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砰!”地一下,陳哲迎麵和這個擋住他路的人撞了個正鑿。
“艸,你瞎啊!看不見這麼大個人站你前麵啊!”被撞的這人竟然率先叫罵了起來。
陳哲這才抬頭一看,看到眼前這個人他的心裏更加毛躁了。
“你又來做什麼!”陳哲發問道。
這人就是純一地痞無癩:“這個月的撫養費你還沒給我呢!”
“我現在沒錢,你讓開!”陳哲很煩這個人,再加上現在正有煩心事摸不著頭緒,這個該死的家夥又出現了,所以他是一句話也不想和他多說。
“嗬嗬,那可不行!孩子她媽都不要孩子了,現在還要拖欠撫養費?”臉色紅潤,滿身酒氣的這個地癩子蠻橫地說道。
“我已經找過派出所了。你再來,我就讓他們抓了你!”
“抓我好啊,我現在正愁找不到地方吃飯呢!雞.圈裏多好啊,管吃管住還管睡...”
陳哲雙拳緊握,看著眼前這個無賴地痞子,可卻偏偏拿他沒有辦法也沒有。他狠得直咬牙,一聲不吭:“...”
“我真沒錢!”
“沒錢可不好使呀,那倩倩每天晚上是讓你白.艸的嗎?”地癩子開始惡語相向。
“你趕緊給我滾!”陳哲咬牙罵道。
“哎喲,年輕人還挺有脾氣的!你再罵我一個試試?”
“再不滾,我打死你!”
最近一直事業不順的陳哲,情緒幾乎已經跌落到了崩潰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觸碰到臨界點爆發出來。
他在極力壓製著自己,不能動手!一旦動手就完了!但他現在顯然是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地癩子惡人先出手,他一把扯過來陳哲的衣領子,輕蔑地叫罵道:“我.艸.你m的,你滿四.川打聽打聽有誰敢跟我楊老五動手的?”
“啪嗒”一聲,陳哲扔掉手包,順手把自己的斯文眼鏡也一道摘了下來,問了一句:“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楊老五明顯一愣。
“艸尼瑪!我戴上麵具是斯文人,摘下麵具就是野蠻人!戰場我都上過,你覺得我是真怕了你嗎,我隻是想好好過日子,老老實實地上班...可為什麼你們總是喜歡欺負我這個不愛說話的斯文人,欺負我們一家,我艸.尼瑪的!”陳哲破口大罵,一改往日斯文作風。
他這一急眼,似乎把這些日子以來埋藏在心裏的所有不滿都傾吐了出來。隻聽“啪”地一聲響,陳哲單手反扣住楊老五的右臂,嘎嘣一聲,老五的整條胳膊當場脫臼。
“砰砰!”陳哲抬起右腿,左腳單腳點地,結結實實地一腳磕在了楊老五的下巴上,緊跟著又是一腳踹中楊老五的小腹,楊老五瞬間被頂出去半米多遠,路邊的垃圾桶被他的身體砸得琳琅滿地,老五躺在地上直接翻白眼了。
“你還要不要錢了,啊?”
“啊啊!”
陳哲氣得發瘋,照著楊老五的身上就是一頓猛踢海踢。老五明顯已經被打得懵逼了,麵對陳哲如此矯健地身手,他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以試圖躲避,一邊瘋狂地叫喊:“救命啊,殺人了!”
“報警啊,殺人了!”
這個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已經逐漸多了起來,圍觀人群主要是以幾個好事老人為首,其中一個熱心的老人領頭將正在廝打老五的陳哲拽開。陳哲雖然正在氣頭上,但還沒有喪失理智到加害幾個無辜老人地程度,隻能由著他們把自己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