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在和張猛談而是尷尬的自己咳嗽了一聲,轉身就朝著院子外快速走去。
皇帝走了沒多久。太後那邊便派了那個年老的宮女來。
“這是太後娘娘交給您的。”宮女如同倘若無人般,直接走進了張猛的房中,將手中一個小瓶子放在了張猛的手中道:“您將代替皇後去參加使臣宴席的事兒,太後娘娘可是精心計劃了許久,這佘毒也是特地調製的。還請公公到時候按著太後娘娘的想法給皇上下下去。”
“你們瘋了麼?大庭廣眾的,我怎麼可能下的去手?”張猛對於這群完全不正常的人,心中又氣又恨,卻又被迫無奈。“公公,這點兒太後娘娘當年也做過,所以早有辦法。”那老宮女卻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太後也做過?對誰?”張猛心中一顫,瞧著麵前的老宮女有些眼熟般。“您的父親。”老宮女微微動了動自己的雙唇說道。
“恩!你怎麼知道?”張猛這下心底可是亂成了一鍋,這宮女倒地是誰的人,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與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您以後會知道的。”老宮女像是突然記起什麼不好的回憶一般說道。
“我的父親又是誰?”張猛自然好奇這個能給皇帝帶綠帽子的男人是誰了。
“這...”老宮女看著張猛,有些遲疑但更多的是不知從何說起一般。
“我這把毒一下,保準沒命,你和我說說我死也瞑目啊。”張猛看著老宮女表情一變一副悲涼可憐的模樣說道。
“您的父親便是先皇的哥哥,因為當年先皇猜忌令父謀反才會先下手為強,殺兄奪妻。”老宮女這才放低了聲音在張猛的耳邊低聲說道。
“看來,這謀朝篡位,還真是有關基因問題啊。”張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聲自語一般說道。
“公公你這話是什麼意識?”老宮女一聽,立馬就覺著張猛的反應有些奇怪了。“沒,沒什麼,至少我是明白了,為什麼先皇當年死之前那麼著急賜我毒酒了。怕我也遺傳了他們家的傳統對他的兒子下手,哪知道他的兒子卻對他下了毒,真是報應。”張猛咳嗽了一聲,有些遮掩的將話題轉到了一邊,同時也解開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迷惑之一。
“公公說的沒錯,如今便又是一起因果了,隻要您下了手,德妃娘娘必然完璧歸趙。”老宮女聽後立馬點了點頭,同時對張猛保證一般說道。
“是回柏富國,不是趙國。”張猛輕輕搖了搖自己的頭,接著說道。
“那是自然。”老宮女幹嘛點了點頭,轉身就朝著院外走去。
天一黑,這宮中不如往常般陰冷,而是多了些歌舞聲。
張猛青著一張臉,被那些宮女擁在前麵,有些不習慣的動了動自己的頭上的風冠。眼睛僵直的看著前方,耳邊是那些大臣宮人的笑談聲。
皇帝在這禦花園中擺了賞月宴招待軒轅國來的使臣同時也招待柏富國一同前來的武將。
皇帝看著張猛被那厚重的華服裹成一團,腳步沉穩的朝著自己走來。
皇帝站起身朝著張猛走去,拉著張猛的手低聲問道:“你準備好了麼?”“恩。”張猛嚇得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手腳朝什麼地方放,渾身僵硬的背皇帝拖拽著向前走去。
“手心怎麼出了怎麼多的汗?”皇帝握著張猛的手低聲問道。“第一次,緊張。”張猛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看著那前麵起身恭迎的眾臣,雙腳不由的發軟打顫起來。
“別緊張,我在你身邊。”皇帝緊握著張猛的手,一步步想著主席走去。
“好。”張猛默默地的點了點頭,轉眼就瞧見的吳勇打一旁走了出去,張猛悄聲問道:“白白。”
“你放心,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他的位置了,按照你的意識東方福也跟過去了。”皇帝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看著前麵對自己微笑的妃子道。
“謝謝。”張猛心中暗暗的放下了一口氣,幸好當日自己的異樣被皇帝發覺,同時暗地裏留了心,才能知道自己的想法,並替自己去尋找白玉山的同時讓東方福作為醫療保證出現在宮中。作為自己義子的監護留守在宮裏。
“太後讓你做什麼?”皇帝似乎並不知道太後具體的行動,而是問張猛道。“不能說。”張猛搖了搖頭,同時捏緊了自己的指甲道。
“好啊,那就讓朕猜猜,又是毒藥對不對。”皇帝看了眼四周一片祥和的模樣,微微挑眉依舊是與皇後耳語一般說道。
“....”張猛沒有對皇帝猜出太後會用毒表示驚異,而是將視線轉到了一旁顯然很是陌生的宮人身上。
“是,就眨眼。”皇帝卻暗示一般說道。
張猛隻得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果然又是這招,她老了,沒有新花樣了。”皇帝深深的吸了口氣,握緊了張猛的手朝著席上坐去:“我們走吧,使臣們該等久了。”
“好。”張猛點了點頭,總是覺著這宴席上不止自己這麼一個下毒的那麼簡單。
“皇上。”東方玉清站在席間,對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