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張猛回身見著了那個正當年華的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喜道。
“奴婢苗蘭見過公公。”那女子身穿一身綠衣鵝黃裙道。
“你這身衣服,莫不是當上皇帝的妃子了?”張猛當即坐起身,穿上鞋就朝著苗蘭走了過去。“奴婢隻是占了公公的光,前來侍奉公公的。皇上從未近過奴婢的身。”苗蘭臉頰一紅,急忙搖頭。
“那委屈你,這宮中要是沒人做底柱,可是不好過的。”張猛算是明白了苗蘭在宮中的地位,有些可惜的看著這個美人道。
“公公,奴婢還有半年就能出宮了,宮外有奴婢愛的人,奴婢謝謝公公當日的調教,才不會一時懵了頭,已親近皇上為目標。”苗蘭卻一點也沒有不甘,反而帶著笑容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些話了?”張猛一愣,有些迷惑的看著苗蘭。“是德妃娘娘教訓的。”苗蘭低頭微笑著說道。
“是白白啊。”張猛微微思索了下道。
“德妃娘娘如今恢複了男兒之身,更得了皇上的聖旨再過些日子就能出宮回國了。”苗蘭急忙點頭,臉色很是高興一般道。
“這樣很好。”張猛瞧著苗蘭的模樣也是點了點頭,很是替這個姑娘感到高興。
“公公,我們走吧,今日禦花園中的花開的正好。”苗蘭順手就替張猛拿來了往日在宮中穿帶的紅衣道。
“好。”張猛立馬手腳利落的將那血紅的太監服穿在了身上,跟著苗蘭就朝著熟悉的禦花園走去。
遠遠的張猛便瞧見有個姑姑手裏抱著個小孩兒正坐在亭內賞花。
“這是哪家的小孩兒,好可愛,比我家包子胖多了。”張猛急忙走了上去,看著那圓乎乎的小臉,心中不由的掛念起來有可能被自己師傅做成蠱人或者被東方福做成藥人的東方守德,心中便是擔憂無比。
“包子?”苗蘭跟著張猛走上前,一個顏色便讓那原本要開口的姑姑住了嘴道。“我的義子,比這孩子長得小,不過可比這孩子的年紀要大幾歲。”張猛用手摸了摸小孩兒的臉蛋道。
“這是,大皇子,是皇後娘娘所生,自然與尋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樣。”那姑姑最終稿還是沒能忍住很是得意的說道。
“是麼?”張猛立刻將自己的手拿開,眯眼瞧著還在繈褓中對自己傻笑的娃娃,皺起了沒有。“公公,你在擔心什麼?”苗蘭瞧著張猛突然變了臉色,急忙問道。“我的包子病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好好對他。”張猛有些遲疑的摸了摸自己的手便朝著一旁退了一步道。
“公公的義子病了?什麼病?”苗蘭瞧著張猛的模樣接著問道。“心疾,白白說他活不過二十歲。”張猛臉色有些悲傷的說道。
“德妃娘娘這樣說麼?”苗蘭一聽,立馬問道。“恩。”張猛悶聲悶氣的點了點頭。
“你們是何人?何為在我孩兒身邊?”皇後突然出現在了禦花園,便瞧見了一身紅衣十分惹眼的張猛站著自己的孩子身邊。
“奴婢參見皇後娘娘。”苗蘭一見皇後當地跪下道。
“你何人,為何不跪?”一旁的宮女見著張猛站著一旁,毫不掩飾的打量著皇後,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就是皇後?”張猛瞧著那顯然是發育不全,完全一副小孩子模樣的皇後道。“大膽奴才見了皇後娘娘,為何不跪?”那宮女見著張猛毫無禮儀,語氣更為氣憤的說道。“若是有空,來凰息坐坐吧,我等著你來。”張猛對著那皇後挑釁一笑,轉身就走。
“娘娘,奴才告退。”苗蘭見著張猛走了,急忙站起身點了點頭,就朝著張猛追去。
“娘娘!”那宮女瞧著皇後一言不發的看著張猛走,很是憋氣的說道。
“別追了,我知道他是誰了。”皇後眯眼瞧著張猛的背影,低聲說道。同時上前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娘娘?”宮女跟著皇後的身後有些迷惑。“看他如今的氣色,恐怕在皇上眼中,他比我還重要幾分。”皇後瞧著不斷哭泣的小皇子,微微皺眉道。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宮女一聽立馬警戒了起來。“隻要他不來犯我,我讓他一些又如何?我還是皇後,他不過是皇帝解悶的孌童罷了。”皇後冷冷一笑,手下接過了小皇子道。
“娘娘說的是。”宮女一聽,臉上立馬浮出得意的笑容來。
“帶上子澄,我們回去吧,外麵風大,可別吹壞了我的小寶貝。”皇後用自己的嘴親了一下小皇子,低聲呢喃道。
“公公,您剛剛是為什麼那麼做?”苗蘭跟上了張猛,擔憂的問道。“我想出宮,要是皇後嫌棄我,那我就有出宮理由了。皇上要是不放我出宮,後宮必亂,到時候我在渾水摸魚,我就不信皇上還敢留我?”張猛停下了腳步看,看著衝亭子外走出的皇後,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