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破屋等我,我去給他抓些野味兒回來,讓他吃下。”東方壽青著臉道。
“大哥!”張猛很不願意東方壽就這麼走了,心中有些不安。
“我一定會在天黑之前趕回來的。”東方壽用手拍了拍自己心髒的位置道。
“大伯。”幽鳴也覺著不安起來。
東方壽顯然是下定了決心,已經走進了密林。
“我們走吧。”張猛瞧著東方壽的背影,歎了口氣,轉身就朝著自己所說的屋子走去。半路上還順道砍了些竹子拖著過去。
一進院子,因為將進深秋,院中的雜草倒是沒有多少。屋子的門窗也是好的,若不是窗戶的裂縫能瞧見裏麵已經是空空蕩蕩了,不會有人以為這裏是空屋的。“大伯好像傷的不輕,不會有事兒吧。”幽鳴坐在布滿灰塵的灶台前看著張猛道。
“安啦,安啦,把藥給他熬上,他回來就能有吃的了。”張猛手下正接著火爐和一些罐子煮著藥汁。張猛回頭看了看自己買來的一些沒用的藥材,心想也不可能帶走,幹脆別浪費:“順便也把這些個煮上。”
“你煮這些做什麼?”幽鳴很是奇怪的看著張猛又是拿了兩三個罐子將那些個藥材放進去。張猛想了想,反正這小孩兒閑著又會問自己許多奇怪的問題,何不合理利用,讓他把這院子的衛生打整一下,也算是服務大眾且自己看著也舒心:“對了,小東西你把屋子打掃幹淨。從前麵的院子開始。”
“為什麼啊?”幽鳴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這又不是自己的家,幹嘛要自己打掃啊!
“以備不測。”張猛惡虐的咧嘴笑了笑,一副壞人的模樣,嘴裏卻是一副大智慧說辭。
“恩?”幽鳴背後一涼,似乎看見了一個黑布腦地的妖怪對著自己裂牙一笑。為的就是捉弄自己,至於原因大概是張猛看著自己太閑了吧。“按照我說的去做,也許我們能在這裏多呆些日子再走。”張猛心中正偷著樂,自己在宮中的時候雖然是總管,卻總被人指揮。現在自己是遊俠了,居然又送了個皇子讓自己指揮。太舒心了啊。
“好吧。”幽鳴沒法子,隻得被這個看似很弱,但是絕對不是好鳥的張猛指揮著。暗地裏罵著不拿病人當病人,虐待未來大英雄一類的話,轉身拿起一旁的嫂就走出了屋。
“手腳要快,知道麼?”張猛特別得意的喊吆喝了一嗓子道。“好啦,好啦。知道了。真是麻煩。”幽鳴苦著臉揮舞著掃帚道。
“這裏油鹽醬醋的罐子都有,就是沒有東西。看來是近些日子才沒有人住。但願他們不會找到這裏。”張猛見著罐子都裝滿了,於是站起身翻動起了廚房來。便動手打掃起了衛生來,這不是潔癖,是當初被白玉山逼成的習慣!
“啊!”院外幽鳴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來。
“怎麼了麼?”張猛立馬警覺了起來,就瞧見幽鳴朝著自己就撲了過來。“外麵來了一大群的官兵。”幽鳴很是慌張的說道。
“別慌,快進去。”張猛指了指睡房的方向道。
“這裏麵?”幽鳴一愣,便推開了那臥室的門。“我已經打掃幹淨,被子雖然有味道,但是沒大礙的。”張猛很是得意的瞧著自己半個時辰的勞動成果道。
幽鳴不由的翻了個白眼,順手就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張猛趕忙將鬥笠罩到了自己的頭上,便又是聽見那個頭領的聲音對自己喝道:“站著。”
“你,你,你們想幹什麼?”張猛回頭心中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那頭領這次是拔劍對著自己。頭領見了張猛的打扮,有些吃驚:“又是你。”“你們想做什麼?為什麼闖進我的家裏來?”張猛暗地裏捏緊了自己的手道。“你在熬煮些什麼?”頭領直接走到了廚房的爐子旁,瞧著裏麵一排排被竹片架著的各種罐子,借著一個爐子的火正在慢慢的熬煮中。
“我在熬花汁啊。”張猛隻得接著瞎編道。
“將軍,是在街上撞見的那個女人。”頭領裏麵轉身對跨步走進來的麵具將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