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山微微笑了笑,再次躺在了那椅子上:“我從前在宮外的時候,可聽說你是華妃去世的哥哥的兒子,因為在匈奴毫無勢力。所以才被當做嫁妝送到中原的。”
張猛更是吃驚不小,原本以為華妃隻是後宮的妃子,沒想到還是一個外國人:“什麼?”
白玉山見著張猛的摸樣,笑了笑:“謠傳,謠傳。不可信啊,隻是謠傳而已。話說,要是你真是華妃哥哥的兒子,那怎麼也算的上是個匈奴的王子什麼的。怎麼就給人閹了啦。”
張猛立馬點頭,肯定不是啦,華妃娘娘都說我是他親兒子,怎麼又可能是他哥哥的兒子。除非他們亂倫。
白玉山見著張猛低頭不語,打哈哈道:“謠傳啦,你別信。說不定你就是華妃當年在來的路上撿到的小孩兒。隨手閹了帶進來而已。”
張猛表示很不服氣,自己怎麼也是有娘的人,才不是撿的小孩兒:“哼,哼哼。”
白玉山見著張猛的摸樣,突然低聲道:“張猛,其實你這隻兔子,壓根就不適合這充滿豺狼虎豹的皇宮。當年,要是我是華妃,我絕不會帶你進宮的。”
“白白。”張猛見著白玉山這個美人竟然關係自己,感激不已,雙眼放光的看著白玉山。
白玉山見著張猛的摸樣,淡淡一笑:“知道我心疼你了。”
張猛立馬點頭賣乖:“恩,恩。”
白玉山很是滿意,指著自己身下用來墊腳的書堆道:“既然知道,那這堆書的修複工作,我就交給你了。”
張猛眼瞧著那堆破爛的,自己都打算拿來燒火的書大叫了起來:“什麼!”
白玉山卻是將椅子挪到了一旁,指著張猛在低聲拋出的幾塊小地上道:“你放心,我也會幹活的,我會替你看著這些小苗苗茁壯成長的。”
張猛這下隻得咬牙切齒的蹲在盆子裏裝死。
天一黑,高煒如期而至。
張猛手捧飯碗站在院子中,對著跳牆而進白玉山不住的傻笑,一身緊身黑衣,露出圓圓的臉頰雙眼閃閃發光。
高煒一進院子便很是吃驚的看著張猛:“張猛,你怎麼這身打扮?”
張猛將手中的空碗放到了高煒的手掌中,這才一字一句的慢慢張口,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特地,讓,白白,做的,很酷!”
高煒見著張猛雖說吐字不清,但卻能大概發出音調。臉色一派的驚訝和喜色:“你會說話了!”
張猛豎起手指,誠實道:“一點點。”
高煒看著張猛的摸樣:“讓我看看你的喉嚨。”
張猛就著兩人的身高差也不用坐下,直接抬頭張口了嘴大聲的:“啊!”
高煒看了看張猛的喉嚨,略微思索後才問道:“我有話問你。”
“哦。”張猛點頭,將高煒手中的空碗再次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高煒看了眼還在屋中的白玉山,這才低聲在張猛的耳邊問道:“是誰毒的你。”
“大胡子。”張猛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大胡子?是誰。”高煒卻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