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咧嘴一笑,伸手就朝著自己的腰間摸去,心中得意:“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等我。”摸了一下像是解開一個東西一般,隨後直接掏出了酒壺,就朝高煒的懷裏塞去。
高煒有些吃驚的看著張猛的動作道:“你還真拿了酒啊。”
張猛對著高煒豎起大拇指,自語道:“必須的,好兄弟一口悶。”
高煒得了美酒,看著已經消失的月亮心道:“多謝了啊。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出宮了,還請您看好張公公。”
白玉山點了點頭:“這個自然,我們現在也算是同條船上的人了。”
高煒像是托付一般點了點頭:“恩。”隨後直接朝著圍牆外跳了出去。
張猛對著高煒消失的地方不住的揮手:“再見,再見!”
白玉山披著頭發,一身的白衣,像是個孤魂野鬼般瞧著張猛道:“你隻去了禦膳房?”
張猛猛地一看白玉山的摸樣,心中一下渾身一個冷顫。趕忙點頭:“恩。”
白玉山渾身散發著冷氣道:“沒去別的地方?”
張猛趕忙搖頭擺手:“沒有,沒有。”
白玉山點了點頭:“你要知道,如果你被發現了,不但是你倒黴丟腦袋,還會連累我和高煒。下次不可如此莽撞,知道麼?”
張猛立馬站在了身子認真道:“知道了。”
白玉山這才饒過了張猛,拿了那些個糕點轉身就回房而去:“好了,我也會去睡會兒。你也睡吧。”
張猛眼瞧著白玉山離開,關門滅燈。心中更是計較萬千:“不成,看來要想在這個皇宮裏混,多少也的有點功夫。要不然再像今天一樣輕而易舉的都被抓住,小命休也。”
陸陸續續的也在這冷宮過了十幾個日子了,雖說這裏是冷宮,可畢竟是三伏天。
再冷清的宮畢竟也是在地球上,且不說這個時代沒有空調風扇的,就連個舒舒服服冷水澡也沒法洗,畢竟這冷宮裏還住著個娘娘啦。
張猛很是苦惱,你說這白玉山每天天的都穿著一身白衣,把自己的身體遮的是嚴嚴實實,就沒聽過他喊過一聲熱。
自己連著外套也脫的幹幹淨淨,就差直接將最後的底褲也一起全脫了,還是熱啊。
“張猛。”白玉山在院中的牆邊放了個凳子,手指輕搖扇子,一副悠哉閑哉的摸樣,一頭烏發直接就耷拉在地上舒適無比。
張猛抬起頭看著白玉山眨巴眨巴了眼睛:“恩?”
白玉山懶洋洋的用手戳了戳張猛的頭頂道:“你不覺著將身體暴露在外,有失體統麼?”
張猛立馬搖頭,一副莫名的摸樣:“不覺著,我們那兒的姑娘還穿比基尼啦,比我現在穿的布料少多了。”
白玉山看著張猛接著道:“你在想些什麼?”更是直接用手就要捏上張猛露出的上身來。
“我現在就穿衣服。”張猛渾身一個冷戰,順手打白玉山的凳子上,就將自己的褻衣撤了下來披著上身。
“外套啦?”白玉山挑眉看著張猛那不情不願的動作,接著踹了踹腳下用來墊腳的那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