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知道這皇宮裏到底有什麼宮,怎麼瞎編啊,要是他真的又是一個將軍,侍衛什麼的。像高煒一樣的死心眼,真把我送過去,這不是死定了。”張猛這下為難無比,最終想到了一個自己接觸過的職位:“對了,我可以這麼說。”
張猛在地上寫到:“奴..奴才是洗夜壺的。”
男人看著張猛的摸樣,點了點頭道:“這副摸樣,也是不怪的了。”
“哎。”張猛聽後很是讚同的豎起了大拇指:“沒錯,沒錯,長成我這摸樣的不去倒屎倒尿的,還能去侍奉皇帝啊。”
男人也是蹲下身,和張猛對看著問道:“可是,你這個洗夜壺的,怎麼大半夜的在宮中亂晃?”
“這不是廢話麼?既然都說是收夜壺的。你還問。”張猛又是偷偷的翻了個白眼,拿起石頭又畫到:“奴才是來收夜壺的。”
男人皺眉顯然不信:“收夜壺?誰大半夜的,讓你給他收夜壺啊。”
張猛當即寫到:“這屬於個人隱私。”
男人迷惑的看向張猛:“個人隱私?”
張猛自我解釋一般咿咿呀呀的開口,實際上是要說:“可不是麼?說不定是哪家的娘娘宮女什麼的,便秘之類,能放在屋子裏麼?”
男人不知道怎麼在說什麼,隻得問道:“你在想些什麼?”
“沒。”張猛渾身一寒,立馬搖頭不語。
男人眯眼很是危險的看著張猛道:“我看你很可疑啊。”
“恩!”張猛大驚雙眼猛地一瞪,生怕這男人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自己便真的死無全屍了。
男人卻心煩意亂的看著張猛道:“別瞪了,真是越看越醜。”
張猛被這麼一吼,立馬乖乖的蹲在了地上不在言語。
男人見張猛很是害怕自己的摸樣,先是手下的力氣微微放輕,隨後歎了口氣再次問道:“第二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張猛這下又犯了難:“我叫什麼名字?不能說真名,那我說小桌子,還是小凳子,還是小屋子啦?”
男人可聽不見張猛這個啞巴的自言自語,隻得厲聲問道:“我問你的話,還不快寫。”
“小李子!”張猛當即手滑寫到。
“小李子?”男人皺眉看著張猛手下的字,臉色變的鐵青起來。
張猛聽見男人念,急忙點頭:“恩,恩,沒錯就叫小李子,那麼多人姓李,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我。”
男人顯然是在忍著什麼,於是問道:“你住在哪裏?”
張猛渾身的冷汗:“這.......不能告訴他我住在冷宮,可是倒馬桶的能住在那兒啦?這可這麼辦,編不下去了!要不逃吧。可是,這個家夥像是抓小雞一樣,一把就能抓住我。不好逃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男人見張猛停頓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卻是先忍不住了,像是告訴張猛一些事兒一般,自言自語道:“這前麵是華妃的屋子,那裏沒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