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陳玉樹突然抬頭盯著歐羽峰說:“林澤基,我今天中午看到你了,你拉著那個叫林月的設計師走了,你們是什麼關係?”
歐羽峰一聽很驚訝,他想不到陳玉樹在那樣混亂的場麵下,都能靠看幾眼背影就認出他來,不過要是自己承認了,可能會很難園這個謊,所以她決定了自己要打死不認賬。
所以,他假裝得很疑惑地說:“你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什麼林月,那個剛被開除的設計師嗎?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陳玉樹看著歐羽峰的表情,雖然覺得他好像不是在說謊,但是他怎麼也不相信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他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說以,她決定要逼供下去。
“你說你今天中午沒見過林月,那你中午去哪了?”陳玉樹問。
“在公司啊。”歐羽峰理所當然地回答說。
“你在說謊,我剛問過你的秘書,你中午十一點以後就離開了公司了,你為什麼要說謊呢?”陳玉樹冷笑著一下子就拆穿了歐羽峰的說辭。
歐羽峰想著這樣讓他問下去,自己的回答很可能就會露出破綻,突然,他想起林澤基是有心髒病的,所以他突然就捂住自己的胸口,臉上露出很難受的表情,向陳玉樹說:“藥,藥,快給我藥啊。”
陳玉樹一看這個情形,就蒙了,雖然他一直都知道林澤基就是一個藥罐子,可是他覺得他最近好多了,怎麼會突然病發呢?雖然他也很懷疑歐羽峰是在假裝,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趕快找急救車來比較好,因為萬一是真的,之前家裏的傭人看到過兩人獨處,要是林澤基有什麼事,林老太太追究下來,大概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肯定是難辭其咎的。
所以,他馬上叫了救護車把歐羽峰送到了他們家專用的私家醫院。
平日的那個家庭醫生看了看歐羽峰,又看了看陳玉樹,就說:“他這時舊疾了,偶爾病發幸好也沒拿了他的命。“
聽到這裏,陳玉樹倒是沒有再懷疑了,而歐羽峰也鬆了一口氣,他多害怕那醫生會拆穿他,幸好醫生這樣說不會引起陳玉樹的懷疑。
林老太太和林母何香儀聞訊趕來,已進病房就問:“澤基,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心髒病發的呢?”
歐羽峰既不想讓林老太太知道太多,但同時又想借林老太太的力量來抵製陳玉樹的繼續詢問,所以他就說:“剛剛大哥一直問我下午去了哪裏,有沒有跟那個被解雇的設計師在一起,我說沒有,可他一直都不相信,所以我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所以就有點病發了。”
林老太太聽到這裏有點生氣了,就轉頭跟站在一旁的陳玉樹說:“上次澤基不小心裸睡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澤基身體不好,你不要刺激到他,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奶奶,很抱歉,我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隻是我今天下午看到澤基好像跟我們剛解雇的設計師一起,所以我擔心那設計師是不是心裏有怨恨就找上了澤基,我純粹想要關心一下而已。“陳玉樹在臨急下編了這樣一套說辭。
林老太太聽了陳玉樹的話,覺得他如果本來出發點是好的,那麼自己就不應那麼嚴厲了,反倒從他的說辭中,變得有些擔心林澤基是不是真的受到威脅,就說:“澤基,玉樹說的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