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像要斷掉一樣。顧詩妍迷糊中柔柔欲裂的頭,同時感到身體撕裂似的疼痛。
好痛,仿佛撕裂了似的。她這是怎麼了?
本來略顯寬大的沙發此刻覺得格外的狹窄,一雙大手從背後緊緊環住她的腰,她艱難地抬起頭來剛好看到安熠辰安靜的睡臉。
他下巴擱在她肩膀旁,即使睡得很熟,也沒有放開抱著她的手,呼吸機警而又緩慢。
“放開我!”她大叫道,掙脫開他的雙手。
她的身體剛一離開他,他立刻醒來睜開了眼,淡漠地看著她。他還不想現在就麵對她,麵對她的質問和職責。
“啊!”
又是一聲尖叫,顧詩妍拉緊自己麵前零散的衣物,著急地往不著絲縷的身上套。
盡管身體撕裂得兩條腿快要斷掉似的,她的動作卻快速得驚人。
片刻,她已經把衣服隨便掛在了身上,退後一步跳下地,怒瞪著沙發上隻著內褲好整以暇的人。
“安熠辰,你卑鄙!你無恥!呃,好痛啊。”
“別用力!”安熠辰上前攬住已經激動得快要發狂似的的顧詩妍,當他穿過她身體的私密花徑,眼見著事後落在沙發上的點點血斑,他做好了承擔所有事情的準備。
他得到了她的最珍貴的第一次,即使她不知道,他也會對她這一生負全部的責任。
目光漸漸凝結,拉回飄忽的思緒。她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經失去最珍貴的貞操。本來留給天宇哥哥的,最寶貴的第一次,就被他在這樣破爛的一個酒吧奪去了。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你告訴我的,你不會碰我!不會的。你為什麼要找人把我綁在這裏來?為什麼要給我下昏迷的藥,為什麼你還是碰了我,我那是留給天宇——”
安熠辰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臉上的千年寒冰多了幾層。
“安熠辰,我以為我隻會恨你一小會兒,等你放我走到時候,也許我們可以從頭再來做個朋友。”她靜靜地說著,忽閃的眼睛裏有晶瑩的液體流出,刺得安熠辰心痛非常。
“畢竟以前我做了那麼大的傷害你的事情,我也想好好地補救。可是——”她幹脆地抹掉臉上的淚,堅決而又帶著他不願意相信的憤恨看著他,
“現在,我隻想恨你一輩子!”
甩下令安熠辰寒到心底的話,她再也不看他一眼,奪門而出。
“詩妍!詩妍!”
安熠辰跳下沙發,一邊著長褲,一邊衝著門外大喊,“攔住她!”
可惜,他忘記了,之前為了保護她的隱私他已經命令所有的人退出酒吧外麵了。現在外麵根本沒有可以執行他命令的人在。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