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池澤宇家,她發現池澤宇沒有出去工作,正呆在家裏看影碟。
“今天不用出去拍戲?”
“讓你失望啦。”
“奇怪,我為什麼要失望。工不工作關我什麼事。”
“大中午的你回來幹什麼?”
“回來拿點東西。”
“想趁我不在,搬東西逃走。”
“是呀,逃離你的魔爪是我最大的心願。”
楊怡睿因為平時受池澤宇的挖苦,諷刺多了,完全沒有在意他此時說的真含義。她回到房間裏找存折,可是怎麼都找不著,她明明記得昨晚自己把它從箱子底下拿出來看了很久,然後就放在書桌上了,之後就沒有動過它,怎麼會不巽而飛呢?。她繼續翻箱倒櫃,還是不見存折的影子。
“是不是在找這個?”
池澤宇站在楊怡睿房間的門口,晃動著手中的存折,楊怡睿一眼認出那個存折就是自己的,畢竟這個存折跟著她有些年頭啦。
“怎麼會在你那裏?你進過我的房間,還擅自拿走我的東西,太沒禮貌了吧你!”
“明明存了這麼多錢,還在這裏裝窮。我看你分明就想賴掉我的錢不還,幸好我昨天沒有發工資工你。”
“你為什麼來我房間?”
“我......”
池澤宇總不能說自己一時心軟,,準備把3000塊工資放在她的房間裏麵,然後不小心發現了這個存折。
“你先回答我,你為什麼不去取存折裏的錢交房租,而在我麵前扮可憐。”
“這個錢不能用,它是我弟弟和妹妹上大學用的學費啦。這是存的定期,一但取就沒有利息了。最重要的是,一但我取了第一次,就可能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樣下去他們到時會交不起學費的。”
“嗯,很感人。可是你說的話,我現在基本免疫。想用這一招來騙我,嫩了點。”
“算啦,我上班快遲到了,沒時間也不想和你爭吵什麼,你把存折給我,我晚上下了班就去取錢,把你的錢還了,然後搬出去,讓你鼓掌。哦,還了你的錢不算逃跑吧。”
楊怡睿一把奪過池澤宇手中的存折,氣衝衝地走了,出了門口她不忘回頭罵一下池澤宇:
“歐陽學長說的對,你這個人就是冷血動物,根本不會顧忌別人的感受。”
池澤宇聽楊怡睿拿歐陽明宇說的話來罵他,火氣更大啦,情不自禁的踢了一下發泄,一腳重重的踢在了牆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楊怡睿坐在辦公室裏看著那張存折,自言自語道:
“取,還是不取,是個問題。唉!如果取了第一次,以後一定又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再取。如果不取,拿什麼交房租,就算池澤宇不趕我走,我也不想和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住在一起,更不想繼續做他的保姆。頭疼......”
楊怡睿拍著腦袋琢磨著,痛苦著,突然她的手被人抓住,她抬頭發現是一個頭戴棒球帽,架一副大太陽鏡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化成灰她的認識,更何況是化個裝。
“不要出聲,跟我來。”
池澤宇把楊怡睿帶到醫院的天台上。
“你來醫院幹什麼?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能不能一個一個的問。”
“你不知道一個一個的答。”
“我來醫院當然是找你,以我的智商找個人太容易啦。”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會為了兩千塊來追債到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