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話(1 / 3)

28、

劇組的聚餐原來是投資方請吃飯,席間不斷有投資方的人向女主角蕭若惜敬酒,池澤宇幾次都把它擋下來準備替她喝,然而蕭若惜根本不領情,不但自己全全攬下,還不停與在場的所有人碰杯。酒量本來就不好的蕭若惜,一輪下來已是醉暈暈的,肚子裏麵的食物直往上湧。池澤宇知道她要吐了,便扶著蕭若惜去了洗手間。

池澤宇一直站在外麵等蕭若惜,直聽裏麵傳來陣陣嘔聲,他感覺自己的喉嚨也開始癢啦。如果裏麵的人不是蕭若惜他早走人啦。很長一段時間,蕭若惜才從洗手間裏扶著牆出來。池澤宇立即上前扶住,說道:

“現在一定很難受吧。”

“同情啊!你們男人就喜歡亂施舍同情。”

“我是關心你,別人敬酒就不知道耍一下女孩子的無瀨。”

“我才不會像某人一樣耍無瀨,厚著臉皮住在別人家裏不肯走。”

“她之前要考試,沒時間去找房子。”

“考完之後總有時間吧,現在都開始上班了,還想瀨著不走嗎?還是你不舍得讓她走?你們男人就喜歡耍無懶的女人吧。”

“你醉了。在這裏等著,我進去拿東西,然後送你回去。”

“我沒醉。被我說中啦?!你還是這樣,一但被人說中就選擇逃避。”

“逃避的是你,不是我。從小到大我隻喜歡過一個人,現在依然愛著她,你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吧?!”

“可是她從來沒有聽你親口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難道喜歡一個人一定要說出來嗎?”

“至少應該讓她確認一下吧。”

“曾經一起度過的時光以及現在,不能證明一切嗎?”

“感受到的和聽到的就是不一樣,她隻想親耳聽你說。”

“我從來隻付諸實際行動,這是我的原則。表麵的,虛偽的,我不會。”

“如果真正喜歡一個人,那叫真情流露。如果你真正喜歡她,那就對她說出這幾個字吧,讓她的心踏實好嗎?”

“你太固執啦!”

池澤宇進去拿東西,蕭若惜也跟了進來,根本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一進來又與大夥碰上啦。池澤宇見狀一把奪過蕭若惜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蕭若惜拿起另一杯酒道:

“導演我再敬你一杯。”

池澤宇看蕭若惜這樣非常生氣,照樣奪過來一飲而盡,然後大聲斥責道:

“不要再喝啦!”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你不是說過我們像親人嗎,我現在以一個哥哥的身份命令你立即回家。”

“我爸我媽都管不了我。”

池澤宇沒有辦法,隻好不停地奪過蕭若惜手中的酒杯,蕭若惜沒喊散席,大家也沒敢走至少劇組的人不敢走。蕭若惜身體裏的酒精終於發揮出它全部的作用,讓她完全醉得不省人事啦。其實此時池澤宇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酒量向來就差。

司機張叔送池澤宇回家的時候,楊怡睿正在美夢中,真的是美夢,她正夢見自己跟歐陽明宇在一起,剛準備kiss的時候,外麵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把她從美夢中拉回了現實中。楊怡睿一看表都淩晨2點來鍾了,她估計是池澤宇回來啦。

“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

楊怡睿打著哈欠,眯著眼睛走到客廳,她還想繼續報怨的時候,隻聽一聲“嘩啦”,池澤宇吐了,吐在她晚上剛剛擦過的地板上。

“少爺,我扶你去洗手間吧。”

池澤宇揮揮手道:

“這不是在洗手間嗎?!”

剛說完又是一陣狂吐,吐得楊怡睿的心都在滴血。

“不好意思,怡睿又要讓你打掃啦。”

“沒關係,反正我是保姆嗎,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淩虐啦。張叔,我估計他吐完了,你扶他進房間吧。我下去到便利店買點醒酒藥回來。”

楊怡睿很快買藥回來了,她與張叔齊心協力總算把藥給池澤宇灌了下去。楊怡睿看時間這麼晚了,不忍心一個長輩還在這裏受苦,便叫張叔回家去了。

楊怡睿把池澤宇的臉用毛巾擦幹淨,又去擦被他吐髒的地板。剛擦完外麵的地板,又聽裏麵發出了嘔吐聲,楊怡睿本想以最快的速度把垃圾桶遞上,想不到還是晚了一步。

這個晚上楊怡睿被池澤宇折磨透了,一會兒給他敷毛巾,一會兒又給他遞水。不過這其中也有樂趣,她發現池澤宇掉了幾滴淚,她要把這成為取笑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