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話(2 / 2)

“我看你是有偷窺癖吧。”

“池澤宇,你別含血噴人,誰希罕偷看你,光著身子的男人,我又不是沒見過,上學的時候,還解剖過呢!”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要怎麼賠?”

“這還玷汙我的眼睛呢,你要怎麼賠?”

“扯平。”

“這還差不多。”

“我是說那天下午的事。”

“不行!”

“我的犧牲可是比你大,便宜你啦。”

“你是故意的,我是無意的。法律上故意殺人可是要判死刑,過失殺人卻隻有幾年,這能扯平嗎?!”

“那你想怎麼樣?”

“道歉。”

“道歉就能讓你的吻再次成為初吻嗎?”

“是不能。”

“既然不能,道歉又有何用。”

“你可以按你的方式彌補,我隻按我的方式原諒。如果你不道歉,這事永遠沒完。”

“不就是個初吻嗎,我給你吻回去,臭初吻誰希罕。”

說完池澤宇抬起頭,準備讓楊怡睿來吻他,把欠她的那一吻還回去。

“你大腦缺氧,還是小腦缺鈣,這種東西可以借,可以還嗎?初吻對於你來說是沒什麼,因為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愛情裏的人們隻想把自己最好的,唯一的,送給對方。你等於把我愛的人的東西橫蠻的搶走了,說嚴重點你這是犯罪。你要記住初吻和吻是兩種完全不同概念的東西。初吻一生隻有一次,也隻能和一個人。”

楊怡睿說完,給池澤宇腦袋重重拍了一記,進屋學習去啦。當打開臥室的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地鋪已經鋪在了一張全新的床墊上。

“我說過,你可以按你的方式彌補,我隻按我的方式原諒。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見錢眼開,見利忘義,反正我是不會接受你的這些物質上的補嚐,隻要你說三個字。”

說完把門“呯”的一聲關了,留著池澤宇在沙發上發呆。

池澤宇在家住了三天,這三天,他和楊怡睿除了回來的那天晚上有說過話,其他兩天兩人沒有說過一句有意義的話。除了楊怡睿說“吃飯啦”,池澤宇答“嗯”,就沒有再多的語言,兩人真是惜字如金。並不是楊怡睿為池澤宇不肯道歉的事不理他,更多的是她不好意思麵對池澤宇,必竟浴室那一幕讓她尷尬不已。

這兩天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少。白天池澤宇基本不在家,楊怡睿就在臥室裏學習。晚上池澤宇回來,楊怡睿做完家務又回到臥室學習。

第三天,池澤宇坐晚班飛機去浙江了。走之前他沒有和楊怡睿說,那時楊怡睿正在認真的學習。當她出來上洗手間,才發現池澤宇早已走了,桌子上有一份用盒子包裝起來的禮物。楊怡睿打開盒子發現這是一支集防曬、防皺、保濕、美白、一體的mz多效護膚霜,價值2000來塊。

“池澤宇,你這人怎麼就執迷不捂呢。”

楊怡睿本來準備繼續罵下去的,卻發現護膚霜下麵還趟著一張卡片:

to:11

你一定罵我執迷不捂了吧,以為物質可以解決一切。這不是我買給你的,是送給你的。不要疑問,這是我拍mz廣告,他們白送給我的。你總不能叫我塗著這個東西去拍戲吧,既然我用不著,不算刻意彌補吧。別忘了這個廣告是你極力想讓我拍的,所以關於那一吻,你我之間算扯平啦。如果不行,那就丟了它吧。

池澤宇6.28楊怡睿看了又氣又好笑,拿著盒子回到臥室。她拿起她的honey道:

“honey,皮蛋瘦肉粥真的很搞笑唉,他拿銀子拍廣告,還要我對他感恩戴德。明明知道我最討厭浪費,這擺明是強迫我原諒他嘛。你說我應該原諒他嗎?也許真的是我太固執了,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我是不是應該妥協呢?他已經用他的方式積極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我至少應該妥協這一次吧。你說話呀,要不你點頭表態吧,點頭yes,搖頭no。你點頭啦,honey,是你讓我原諒他的喔,那我就原諒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