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無良的想著北冥冽剛才讓季若惜脫身離開的時候,使的那一招,威力不亞於自己的四個小雷球,再來一次先讓自己撤了。
他們愛打到什麼時間就打到什麼時間,死道友不死貧道,就是打到明天早晨也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哪一招?”北冥冽紫眸裏露出一絲疑惑,隨後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抗爭著什麼,想到這個女人剛才一直躲在樹上看熱鬧,突然低頭憤怒的看著她。
該死的,這女人竟然想拋下他,一個人跑……
恨不得把冷泠渾身盯個窟窿,咬牙切齒的說:“想……都……別……想……”
“呆會兒別拖累我。”冷泠隻是斜睨了一眼,並沒有糾結於他的回答。
這隻狐狸受了嚴重的內傷,帶著自己跑了這一段距離已經不易,即使能使得出剛才的招式,也沒有那個威力掩護自己逃跑,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弱點,也活該自己倒黴。
“你……”北冥冽被冷泠這幾個字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怕自己拖累她,幹嘛還救自己?
“放了她,我保證你們可以得到想要的如何?”北冥冽迎風而立,一身紅衣極盡妖嬈,卻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決絕。
當然,冷泠覺得那絕對是她眼花,才會有這種感覺,再一看,這家夥哪有什麼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豪情,明明笑的像隻狐狸,手中把玩著一個形狀如同豹子的令符。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兵符?
合著自己就因為一個小小的令符,要丟兩次命,冷泠聽著耳邊嘩嘩的水流,真想從北冥冽手裏搶了直接扔水裏。
一個能引導千軍萬馬的兵符,在這家夥手裏有一下沒一下隨意的拋著,就像是玩著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一點也不擔心突然有人從他手中將兵符搶走。
冷泠想了想,她還真沒見過這家夥為什麼事變過色,天天笑的像個妖孽,一副欠扁的表情……
“真的?”冷泠張了張嘴,無聲的開口,她很懷疑這個兵符的是不是真的?
“廢話……”北冥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冷泠。
“騙鬼呢?”冷泠翻了個白眼,兵符是真的,可是沒有規定這個真兵符一定能調動兵馬。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沒見過兵符還沒聽過兵符,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東西,一定還有另一半,兩個合二為一才能做到調動兵馬。
隻得到一半,雖然暫時無用,但是那些人早晚會發現兵符的秘密,始終都會是一個隱患,北冥冽怎麼這會允許這個會顛覆一國江山可能出現?
領頭的黑衣人有些猶豫的看著北冥冽手中的兵符,單靠兵符,緊緊能助那個人調動兵馬,奪下那個位置。
但若北冥帝不死,主上的大業仍然會受阻,今日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當初北冥帝孤身一人從南堇重重追殺中逃回東夌,回國之後,不到兩個月便從當時太後的兒子手中搶走兵權,親自領兵上戰場,收回失地平定戰亂,行事狠辣果斷,三年登上帝位,逼得太後不得不退避後宮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