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康熙巡畿甸,把胤禩三個都叫了去。這還挺少見的,因為胤禟好久沒有被召隨巡了,康熙總是有意分散他們幾個。
這次看來跟胤禵回了京有點關係。康熙多疑,略見一斑。
於是又挺冷清的。胤禵繼續跟朝中大臣討論軍情,也不是閑得無事。不過可能的話,他還是來跟我用晚膳。
跟他單獨吃飯,我挺緊張的,丟了平日的活潑,話也不知說什麼了,悶頭吃飯。
他也不多話。有時靜到尷尬了,我又抬眼瞧他,總能碰上熾熱的目光,烤得我臉紅心跳。
什麼年紀了,怎麼還跟個懷春的少女似的?我想快點吃完結束這情形,潛意識中又期望這頓飯吃得越久越好。嘴裏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
“你到底怎麼了?有心事?”他終於問。
我有點怨恨地看他一眼,又埋頭刨了口白米飯,沒混著菜地幹嚼。
我真不知道究竟怎麼了,我在暗暗期盼什麼呢?我不是知道不應該麼?
都是你,杵在我麵前,還紮進了我心裏,攪得我不得安寧。
“應該是四月回軍前。”他突然說。
我已咽下了飯,出了神地空咬著筷子,要將它咬破的陣勢。
接下來吃得更安靜了。
吃完,下人來收了碗筷,換上了茶,我還是呆坐在那兒,一言不發。
“那我走了。”他站起來往外,“不用送了,你早點休息吧。”
我像突然被驚醒,衝過去從後抱住他,“今晚,留下。”
這句話竟是從我嘴裏發出來的?
他沒有動,也沒說話。
我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主動向他求歡?太可怕了。我在幹什麼呢?
趁他沒反應,我趕緊鬆手要收回,順便收回自己的話。希望我剛才是在心裏說的,他並沒有聽到。這麼荒唐的請求,他要怎麼拒絕?我不敢聽。
我正要落跑,他回了身俯臉攫住我的唇,熱烈地吻我。
在這個夜裏,我被他徹底地融化了。
兩具身體好像都饑渴了百年,探索著彼此的極限。
“你是不是都這樣對你的福晉們?”當他再次吻上我,我捧離他的臉說。
他一怔,覷了我一眼,躺下。
我涎著臉撲在他的胸膛上,食指滑過他的臉頰,像極了調戲良家婦女,“這不是誇你熟練麼?”
他恨恨地看著我,抓緊了我調戲他的手,把我的食指放到嘴裏咬了一下。力道剛好讓我吃疼又不至於破。
“喂!”我疼得叫道,抽了手指,放到嘴裏吮,“你屬狗的啊?”
“正是。”他翻身壓上我,開始不客氣地撕咬我的胸前。
我手抵住他的腦袋,憤憤地說:“回家咬你的波霸去!”
“什麼是波霸?”他停了,驚奇地看著我。
“舒舒覺羅氏不就是波~霸~”我說那兩個字的時候,在他胸前猥褻地比劃。
他哭笑不得,全身重量壓了下來,頭靠在我耳邊,“你知道我在歡好的時候叫她什麼麼?”
“誰要知道?”我才不要聽你的床第之事,扭過頭。
他又扳回我,悄悄說:“舒兒。”
趁我發愣的時候,他再次發動攻勢,我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