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來之前,玉皇頂就一直在準備著這十年一次的盛宴,而且營主此次前去要帶著何銘宇大哥一同前往。。。。。”
何銘風抬了抬手,打斷了朱智文的分析,在堂中來回的走路,眉頭緊鎖,表情十分的凝重,他在認真的分析著朱智文的話,因為他知道朱智文接下來想要說什麼,可是他,不敢相信。
“文哥,怎麼了,你們倆在幹什麼啊,不就是虎元霸晚點回來麼,怎麼還能扯到‘四荒大會’了呢?”雪嫣在旁邊很是不解的問道。
朱智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讓其不要言語,三人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如果我大伯和我大哥都離開玉皇頂前往天王山,那麼三字營現在是由誰在掌管呢?”何銘風問了一個自己都認為很愚蠢的問題。
“三字營自營主以下,分別是少主何銘宇、我父親朱石赫、段宇行大哥的叔父段日驚、雪嫣的父親慕容世以及蕭子興五個人,我父親與段叔叔五年前便已經退出了玉皇頂,雖然聲望猶在,但並無法掌控三字營總舵的軍馬,雪嫣的父親現在還在北疆,如果營主和銘宇大哥同時離開,那麼玉皇頂還有誰能掌控。”朱智文說著說著便很是激憤。
“蕭子興”雪嫣吞吞吐吐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雖然何銘風早已經猜到,但是當聽到他的名字之時,還是不免微微的顫抖。
蕭子興,三字營四大家族蕭家的族長,在三字營的地位之中僅次於營主何玉天,就連少主他也並不放在眼裏。
蕭子興的武功極高,在三字營中能與其匹敵者絕不會超過三個,二十年前‘四荒大會’之上其一人連敗當時其他三族的八位絕頂高手,轟動整個天下,其獨創的‘蕭王刀法’更是獨步天下,遇神殺神,其人被譽為“四荒刀王”。十五年前三字營與西部獸域發生戰爭,其率三千軍馬從天王山奔襲上千裏,一直攻打到獸域總壇‘獸王庭’,迫使獸王議和,蕭子興在三字營的部族之中威望極高,而且其手下戰將遍布於三字營各個軍隊之中。
但是蕭子興處事太過獨斷專行,而且好殘忍,殺人無數,常常不論緣由便會濫殺無辜。
何銘風之所以聽聞其名而震驚,一方麵是因為其武功聲望極高,另一方麵便是他們之間的過節。何銘風十七歲開始參與三字營的軍政要務,因為在許多方麵與他出現分歧,鬧得很不愉快。
一年前,兩人因為在處理蕭子興的侄子蕭營擅自調動分壇軍馬的問題上出現了極大的矛盾,最後導致雙方在練武堂之上大打出手,幸虧當時何玉天及時趕到出手阻攔,但卻隻是輕微的處理了蕭營。何銘風心中不忿,夜晚奔行千裏前去蕭營所在的分壇,一刀便斬下了他的頭顱並且懸掛在分壇的門上。從那以後,蕭子興便對何銘風恨得咬牙切齒,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無奈營主護衛,隻能作罷。
“如果是蕭子興掌握目前掌握三字營的話,虎元霸很有可能已經被他扣下了。”何銘風道。
“我擔心的並不是如此,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營主在‘天王山’之中出現什麼變故,那麼整個玉皇頂就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朱智文似是而非的說道。
“不可能,他沒有那個膽量,絕對沒有。”何銘風突然大聲的咆哮起來。
“怎麼不可能,是誰給他的膽量讓他扣下虎元霸的,如果營主在,他又敢麼。”朱智文對著何銘風也是吼叫道。
三人之中的慕容雪嫣聽見二人突然互相吼叫起來,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她實在是不敢勸慰任何一個人。
這時,堂前傳來清脆但卻很急促的腳步聲。
“報,兩位公子,岸邊有一個位自稱段宇行的人想要求見。”一名兄弟大聲的說道。
聽到段宇行的名字之時,何銘風突然倒向身旁的座椅,雪嫣趕緊用手去扶。而朱智文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進來,拉攏著頭,猶如戰敗的軍士。